二狗就开始唉声叹气说和自己比起来自己先生真是命苦啊,那屠夫问他怎命苦,他又是说王童生过去不给沈鸿饭吃,又说王童生收束侑多,不像他,交束侑少,跟着沈鸿还吃得好。
正好有别人来买猪肝,他又是说王童生把沈鸿东西都昧下,沈鸿在他这里读书时候没天好日子过,不在这里读书又样东西都不还,真真是抠门铁公鸡,只想着从孩子身上捞钱,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。
那些人倒也反驳,明明是沈鸿偷东西被他赶出去,怎反过来说他昧下沈鸿东西。
二狗哪里会虚,当即细数,以前沈鸿在王童生那里过是什日子,回自己家过又是什日子,再说沈鸿家里书都是县府里大人欣赏沈鸿给沈鸿,怎王童生就脸皮这厚非说是
“割两大刀那大猪肉来吃,你猜猜吃啥,吃烤肉。”他边说边比划大小:“他也就是去县府有钱,咱什时候也去县府看看,说不定也能捞着钱呢。”
“你心思可活动得真快,这就想去县府?以前说去县府你闲麻烦,年都不爱去次。”
“那现在年节前去你去不。”
“去干吗?咱可没钱。”
“你不是会编竹筐竹篮吗,编好看点,咱们年前去县府看看能不能卖几个钱,换点东西回来。”
他也没什好遮着掩着。
他们刚整王童生,这会子脸上笑都还下不去,满脸笑容回小私塾,看着实在是快活得过分。
“真能造啊,这炒肉都不吃要吃烤肉,这日子还怎过下去。”
“也不知道烤肉什味。”
“……”
他们这边各自琢磨这接下来生活,有想赚钱,有在抱怨,林飘那边已经把肉腌上,还准备几大盘蔬菜和切好泡菜。
泡在泡椒坛子里泡白菜刚刚泡六天,正是泡得刚刚好时候,吃着酸酸辣辣还有着大白菜本身丝丝甜味,白菜杆子吃着十分脆口开胃。
二婶子乘着这个空档先把猪油熬,弄出满满盘猪油渣放在桌上,秋叔结束家里豆皮生意,正从家里带几扇豆皮过来,在水里泡开切成大块,准备起烤着吃。
二柱和二狗这会把肉交公,连课都不急着去上,坐在林飘跟前开始绘声绘色说他们是怎气王童生,尤其是二狗,他自觉自己这张嘴自从读书之后没有得到沈鸿真传,但颇得林飘真传,眉飞色舞讲起来。
“们去隔壁村割肉,之前大盛去得多,那屠夫不认识,就说是沈鸿学生,他哦声,瞧着脸色并不明朗。”
几人只觉得嘴里没滋没味,还想再数落下林飘这人势利眼,但想到那两大块肉,人今晚要都要吃烤肉,心里又觉得势力点好歹自己享福,这日子真是过得不要太好。
“他以后未必好,沈鸿长大,娶媳妇掌家,家里银钱就不在他手上,快活不他几年。”
几人落下这个定语,但也没之前兴致勃勃劲,坐没会就悻悻散回家,看着家里冷锅冷灶,没油没肉,没滋没味。
看着家里男人忍不住抱怨:“你说林飘怎就这有钱,什都吃得起,他就去县府几趟,下就富起来。”
“他又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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