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飘想想:“现在病没大好,嘴干得很,话只说遍,第个,这事本就不是原本就有,是想法子求来,所以无论谁去谁不去,也不能因此成和沈鸿过错,第二,这事是拿二柱在县丞大人面前做引子说出来,他考不考得上是回事,但如果他不去考试回头县丞大人问起来,怎和他说。”
林飘扫他们眼,自然看得出他们心思,他们觉得自己给二婶子开后门,但二柱最开始就有那份,后来他和沈鸿提下这事,沈鸿也认可得让他去考试事情,这件事大体上来说就是这个安排。
他们听也不好驳,他们来就是想要林飘给他们个解释,给个说法,林飘这会还病着,他们也不想对他说得太过,何况他这话说也不是没道理没缘由。
“唉,飘儿,知道你辛苦,你为孩子们可是累着,但这事……”他们心里还是过不去。
林飘看他们神情:“孩子好好读书才是要紧事,今年考不成,多学年明年总能考,今年去考也只是先试试水,别还说不准。”
个,他们四个是两家,两个。”
“按你刚才说,你们孩子都很努力,都是日也背夜也背,那别说在那多孩子里选个高低,你们可以先在四个孩子里选个高低,你们觉得假如再添个人,添哪个合适?”
“肯定添儿啊!儿多认真!”
“儿!儿背书背到半夜,以前几个月不添次灯油,现在三天两头得添灯油!”
“儿!他都学病还在学,这两天那鼻子堵得都要说不出话!”
“你这瞎说,沈鸿明年中童生肯定就要去县府读书,明年哪里还有书读。”
林飘想原来他们担忧是这个。
“会让沈鸿将他们基础打好,然后留下考童生需要书,这样即使他离开村子,你们孩子照样可以自己背诵学习,继续精进。”
林飘这样说,几个家长都是喜出望外,最开始他们都只是抱着让孩子学着认几个字添个本事,但看着孩子这日读夜读,童生考试又在眼前晃晃,似乎他们去考场也不再是远在天边事情,想法子够够还是够得上,他们做家长心就动,想着
几个人众说纷纭,当场论起谁更努力谁更拼谁读得更伤身体差点当场打起来。
“读书不是看谁熬夜熬得越久越厉害,各位孩子都很优秀,先说选早来孩子原因,他们来得早,学得早,就算是不点灯熬蜡学,时间也多出俩月,你们这边点灯熬蜡也不定追得平这个时间,他们好好学,之后总是会有机会。”
当头人看眼二婶子:“那问你,为什二柱也能去?他是先前来人里学得最差,小班有些厉害都赶上他,怎他就能去,别是有人走后门。”
二婶子当然知道他们说是谁,脸上阵臊,但也不敢反驳,她二柱情况她自己清楚,虽然林飘总说水滴石穿,但他这块石头忒大,这小半年估计才滴出个小坑。
但要她说不让二柱去她心里也舍不得,二柱自从知道要考试之后,也是白天晚上背书,被这事吓得像屁股烧火样学得急,她天天看着,怎也说不出自家二柱不如人,干脆叫他别去算这种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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