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伯娘被她问得没办法只好说:“咱们家亲戚,依稀记得是过生辰,想着过去看
“原本今年该跟着们过,谁知道突然来个这支得住事林飘,唉……年过他就要备着开考,估计是能中童生,他这中,算是们沈家最年轻童生吧?”大伯娘越说越可惜,要是沈鸿能养在她膝下就好,这好苗子,是半点和他们沾不上边,叫人怎不可惜。
大伯父看出她心思:“你也别太可惜,怎着也是个亲戚,以后多走动也是条关系,他之前落水你不是还去送东西吗,只要有来有往就是有情分在。”
“说得也是,往些日子们也没怎给他过过生辰,可怜他爹娘大哥都没,家里个长辈都没有,不然们过去给他生辰热闹热闹?”
大伯父听直皱眉:“哪有们做长辈去给小辈过生辰道理,你要去你去,反正不去掉这个份。”
大伯娘听也行:“行,那去,反正他家里也就林飘,你们大男人也不好总往那边走动,常去走动就行,待会收拾点东西装篮子里,像样装上往他面前送,有个体面样子也算过得去。”
,清洗之后半天就全打理好,二婶子负责灌香肠,秋叔负责把肉往下挤,林飘就守在后面,时不时捏捏香肠确定有没有挤紧实,然后用绣花针扎几个透气孔。
香肠灌好之后晾在堂屋里收干表皮,晾上几天之后二柱在院子最角落搭个粗糙石头灶,拉竹竿围着四面,中间支着大棍把香肠挂上去,就正式开始烟熏火燎熏肉。
日子过得很快,十几天转眼便溜走,大雪淹没整个村子,今早起床,大伯娘支开窗,看见外面雪又厚层,便知道是昨晚又下雪。
“今儿算算日子是不是二十七号?”
大伯父已经披衣起身在烧烟:“是二十七号,咋?离过年还有些日子呢,渊儿肯定不能这早回来,他和沈波两兄弟肯定要起结伴回来,估计还是以前老日子,也就年前早个三五天回来。”
大伯父点点,随他去,反正他话没说错,沈鸿这有出息孩子,平日该笼络时候还是得笼络着。
大伯娘这边收拾好东西,想着送几个鸡蛋看着也太不痛不痒,现在正年节家里又没别东西好送,装上两截腊肠和些红枣花生干货看着倒是喜庆又有年味。
她这里收拾着东西,二伯娘正好从旁边经过瞧见,忍不住多看几眼:“大嫂?你要去哪家吃酒?”
“不是吃酒。”
“那是去哪里?还送这些东西,也没听见村子里最近有哪家在办事。”二伯娘狐疑看她眼,去那家就是去哪家,怎还遮着掩着不说,有什见不得人不成。
“不是他们回来过年事情,依稀记得今儿像是谁生辰,有那点印象。”
“渊儿夏天生沈波秋天生,咱家就没有秋天生孩子,是不是你娘家亲戚?”
大伯娘摇摇头:“记不得。”
待到吃过早饭,大伯娘忽然看向大伯父:“哎呀想起来,今儿是不是沈鸿生辰来着?”
大伯父愣,也想好会:“好像是,记得弟妹生沈鸿时候也是这个天气,后来们还过去看眼,送鸡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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