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击个掌,旁边人听见暗暗点头,朝他俩竖大拇指。
先生和小嫂子是除爹娘之外最为他们着想人,他们听着先生和小嫂子这样被人言语诋毁心里是点都不得劲,只巴不得二伯娘消失再也别出现在他们面前好。
他们边想边背书,从中午背道下午,耗快个把时辰大家都勉强背下来个个才松口气被放下学。
学生照例开始每日学习,只是课程和原本相比又加重很多,平时不是吃饭就是上课背书,或者抽查考学问,连中午饭后休息时间都没,饭桌上个个都唉声叹气,
二婶子摇摇头:“今日沈鸿那浑伯娘话你没往心上去吧,净是张嘴胡咧咧,你和沈鸿现在把日子过得这红火还说这些那些瞎话,看她就是见不得你们好。”
二婶子心里憋着气早就想骂这个二伯娘,直在顾着林飘脸色,现在提起来看林飘毫不在意样子,当即就掰着花生壳咔咔捏:“本来这话不该说,你和沈鸿才和她是正经亲戚,但这话真是憋好久,原本两边关系就不好,平时装装样子倒也就过去,反正逢年过节总要见面这个是避不掉,就在个村子里,总不能说不见就不见,现在看她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,也是不要脸面,以后她上门来就拿扫把把她撵出去,免得她又上门来不知道发什癫。”
林飘笑着点点头,看二婶子是真心讨厌二伯娘:也烦她,本来想着难免要见忍忍就算,但忍时蹬鼻子上脸,干脆以后都不见落得个清净。“
“就是!”
秋叔在旁边听着也连连点头,以往他就是爱做老好人,总是忍气吞声,现在才知道,处不来人翻脸才是最好应对办法,这样本就是些不重要人,这样做干二净,以后就再也不用应对。
学生们那里见过这种方场面,仿佛沈鸿马上就要飞走样,个比个眼泪汪汪不舍。
然而感人气氛没持续多久,沈鸿敲敲合在桌上书封,思索片刻。
“既都吃过饭,那就将今日新学背诵再散吧。”
众学生大惊失色,他们今天才刚学啊!
“先生!”学生哀鸿遍野。
她们三个在这里讨论,二狗和二柱边背书边也在悄悄说小话,二柱想到小嫂子到这边之后,也是二伯娘第个挑头来闹:“先生家那个二伯娘可真烦,每次来都没好事,还以为自己多不起样。”
二狗笑笑:“那下次她还是要来,咱们把她轰出去,不叫她进门来犯到小嫂子和先生就好。”
二柱虽然力气比二狗大,但在出主意这块还是二狗更大胆更敢说,他们今天把二伯娘轰出去是她先出言不逊,要是以后她还没开口他们就动手,这事可就是他们没道理。
二柱想想便点头:“好,要是问起来就说是咱俩主意,谁也别跑咋样?”
“那肯定,谁跑谁孙子。”
“不必多说,快看书吧。”
堆学生纷纷散开,开始紧急抱佛脚中。
林飘在旁看着好笑,由着他们紧急补习,个个架势简直是要当场把书读烂。
东西收拾好之后,二婶子围着火炉剥花生,时不时看眼林飘表情,
“二婶子,咋?脸上有东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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