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言不惭,平时做出副温良谦逊模样,现在出言刻薄,你倒是知道什人该说什话。”
原本被掀开半帘子另半也被打开,林飘这才看清楚,原来王秀才也在里面,他亲自来接孙明聪出考试院,倒是很看重这个弟子,里面还坐着个中年男人,应该就是孙富商。
林飘不看见他还好,看见他就气不打处来,之前在县丞大人书房,他都没太好发挥起来,现在又给这个傻逼撞上来。
“王秀才是吧,今天又见面哈?你来考试院接你爱徒孙明聪,你爱徒家奴帮你污蔑沈鸿,你俩互惠互利谁也不吃亏,真是对天造地设好师
林飘心里敏锐捕捉到这个感觉:“沈鸿,那个人是不是孙明聪?”
沈鸿抬眼看眼:“是。”
“这两天打听到,你那些事就是他家和王秀才起做出来。”
沈鸿听见这个消息似乎并不意外,只淡淡点点头,不过估计是太难受做不出反应,他抬头看向前方孙明聪,朝他招招手。
孙明聪神情警惕,但还是让马夫将马车驶过来。
”
“看还是鸡汤吧,又好喝又有营养,用粥配鸡汤也不错。”
“那倒不如吃饭,拿饭往鸡汤里泡,比粥吃着有口感,也好消化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,那就到时候让客栈先炖上两锅鸡汤,等他们出来就能吃上,想泡饭,然后吃肉,可不有得吃”
盼星星盼月亮,直到第五天,林飘终于见到这群崽子,看见他们是被考试院里人扶着出来,也就二柱情况好点,其他人都是脚步虚浮,再看周围出来人,基本上个个如此,这个试考得比坐牢还艰辛可怕样子,林飘看心疼坏,和秋叔两人急忙上前去将人扶住,林飘当先接住沈鸿:“你还好吧?”
这小子张嘴,比沈鸿还严重,嗓子都干哑,活似个公鸭嗓。
“怎?没马车坐想让载你?连这点钱都没有?”
“孙明聪,你存心不正,头脑平庸。”沈鸿如同叹气般摇摇头,用最轻描淡写态度对他下最重批判。
存心不正这四个字已经够叫人难受,谁能接受自己是错,头脑平庸四个字更是,bao击,孙明聪最引以为傲就是他头脑,可是现在被沈鸿贬得文不值,可是他没有反驳底气,因为在沈鸿面前,他似乎,真差那点,哪怕只有那点,他也被沈鸿俯视着。
孙明聪气得脸涨红,怒瞪着沈鸿,却不知道该说点什才能立马扳回局面。
“嫂嫂,还好。”
沈鸿声音还算正常,只是比平时弱个度,听就知道受苦。
五个孩子,他们就两个人,二柱自己情况虽然还好,剩下也扶不过来,只能算是勉强搭把手,加他们自己努力站着,何况这个到客栈还有小段路距离,林飘四处看圈。
附近来接孩子有些是架着马车来等,有些轿夫则守着滑竿等候在旁,只等有人坐滑竿,附近还有不少顶着寒风来看热闹围观附近人家。
在群滑竿中,林飘看见辆颜色鲜亮马车,外面是暗青色绸缎,是匹流动水样,这时候车帘正好从里面拉开,个脸色苍白少年坐在马车靠外位置,正在看着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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