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就听见外面传来阵脚步声,然后是门被打开声音,林飘依然什都看不见,但是能感觉到他们是举着灯笼或者火把进来,挡在面前麻布袋隐约透进来些光晕。
突然两个男人走上来,左右将他架起来,林飘手脚都被绑着,只能跟着他们走,路上心跳得像擂鼓。
不会出事,不会出事,定能逢凶化吉。
林飘不断在心里安慰着自己,然后明显感觉到自己进入到个温暖房间,左右架着他人将他往地上扔,摔得林飘眼冒金星。
突然头上麻布袋被把扯下来,四周烛火明亮,晃得林飘下没睁开眼。
这个消息让二婶子很难受,让二柱很开心,二柱决定去练武场先混混日子,二婶子没有别去处给他,于是对他去练武场事情视而不见,打算先让他去玩几天放松心情。
他们在家里闲好几天恢复精神,林飘正昏昏欲睡躺在家里晒太阳当咸鱼,由于这样咸鱼日子太舒适太安宁,林飘已经这样躺上好几天,春困感觉最近几天格外强烈,本来想着创业事情,林飘心里莫名有种这事不急办悠闲感,于是打算顺从自己感觉,先休息几天养养神。
忽然外面传来阵激烈敲门声。
林飘还没站起身去开门,门已经从外面被强行推开,林飘吓得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下刻已经被套麻布袋。
眼前黑林飘:????
街角才收回目光。
二婶子安慰他道:“孩子长大就是这样,不可能总在身边,你瞧他多懂事心里多顾着你,等们来才走。”
林飘摇摇头:“唉,也没什,就是想到些东西。”
想到此去,分别从来不是路途和他们选择,分别是人生,个注定长大,注定渐行渐远家人,他心里最不想失去家人。
林飘边想边在脑袋里叫打住打住,脚刹。
“你就是林飘?你知道出尔反尔会付出什吗?”
那人声音悠闲淡雅,仿佛看他不过蝼蚁
“操!你们谁啊。”
下刻林飘被打晕过去,隐隐约约听见二婶子撕心裂肺在叫他。
再次醒来时候眼前还是片黑暗,林飘心里想来想去,除孙家也不会有别人绑票他,绑他也捞不着多少钱,只能是为泄愤或是取他性命。
想到这里林飘在黑暗中缩成团,心说自己不会这乌鸦嘴吧,孙家真要对他谋财害命?
他忍不住抖抖,想到日子好不容易好过点,好不容易有很重要家人,又要失去这切……
年纪轻轻脑袋里真应该少冒点这些老人家专属想法,先想法子搞钱,然后邦邦给孙家两拳才是正经事。
下午大家各自闲不住,林飘陪着二婶子去清风书院,二柱则去找哪里能捡柴,到傍晚捡回来两大捆柴。
从清风书院回来之后二婶子真是愁容满面,先不提清风书院束侑问题,人家是有入学考试,虽然不说要童生水准以上,但对基础水平要求颇有点高,二婶子又跃跃欲试,又怕二柱过不。
之后二婶子带着二柱去见清风书院先生。
很不幸,二柱落选,林飘托人打听好几次到底二柱是哪里答得不好,对方给出答案很残酷,二柱哪里都答得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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