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飘和二婶子看着骤然增多客人,都不知道他们哪里听到消息,仿佛夜之间半个县府都知道他们家烤串店,每天到中午饭点就忙活不过来,林飘总想着去看看沈鸿,但日子就像被上发条样转个不停,没有个停下来时候,忙活完就休息,休息会又要开始忙活,有时候也不是多累,但就是细碎活计时不时有点,转眼就过去好几天。
这天早上起床,林飘看院子里石板湿润,像是昨晚下点雨,空气也湿湿凉凉,林飘搓搓手臂,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。
“来,这会还没张开呢,你得等个把个时辰。”林飘边说边打开门,开门看,外面站着两个意想不到人。
“秋叔?!大壮?!你们这……”林飘往他俩身上看就知道不好,秋叔牵着大壮,两人脸上青青紫紫,都有不同程度瘀伤。
“这是怎?快进来。”林飘左右看看门外,赶紧把他俩拉进来。
揽月楼开张,新来厨子是从外地请来大厨,其中那道凤凰火烤肉,更是他按东家意思特意研究出来,刷他精心研制酱汁,在炭火和果木枝上烤出来香气,上菜时烧酒是上好花雕,那叫个酱汁醇厚,酒香四溢。
结果就开业第天卖出去几盘,后面就再也没人点过。
“这不对劲啊,东家说,这得是咱们揽月楼招牌,得把这烤串卖出去才行,人东家这两人派人来问过几次,都是问这烤串卖得怎样。”
伙计心里门清,又不好意思告诉大厨,总不能说是外面烤串更好吃,您研究这个烤串没人瞧得上吧?
揽月楼不出什凤凰火烤串还好,出这道菜,噱头给吹到天上去,却被牵牛巷家卖烤肉小摊子比得都没地站,叫人怎不笑掉大牙。
“二婶子出门买肉去,马上就回来,你俩先坐。”林飘给他俩倒上热茶,很快二婶子背着背篼回来,瞧秋叔和大壮正坐在院子里也是惊。
“郑秋?大壮?你俩脸这是怎?是不是你家那口子回来?”
郑秋点点头,表情十分疲惫麻木:“过完年节他手里又没钱,快活几日不知道从谁哪里听见现在做豆皮赚钱,就回来问们要钱,在家里大闹通,把和大壮都打顿,这个混球,打就算,大壮他怎下得去手。”
他说着就忍不住把大壮往怀里搂,林飘知道因为大壮跛脚和天生体弱原因,秋叔不知道有多怜惜这个儿子,碰谁都不
每天到饭店,牵牛巷就排起长队,别说附近居民,连不少落花巷富豪人家,都要派小厮来买回去吃。
“揽月楼不行,又贵又没这味道,上那酱味道再香也是酱肘子味,哪有这味带劲。”
“就是,哪里来脸,几串烤肉卖三十八文,还说用是花雕酒,花里胡哨,谁吃烤串是为看他烧那点酒,这不是烧得慌吗。”
“不说不说,马上排到,二十个烤串两个烤饼,盐重点,多洒葱花。”
揽月楼冷冷清清,他们要是招牌不打烤串还好,因为招牌弄道凤凰火烤串,直接把招牌砸,名头还没立起来就遇着这遭,被人说起来就是,揽月楼?还不如牵牛巷小摊子好吃呢,傻子才去揽月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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