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娘心里块大石落地,路上走路脚步都是轻飘飘,中午吃过饭之后便说要回村子里,取半袋子钱塞给林飘:“村子里地还要照看,二狗就劳你照看,有他个地方睡,有口吃就成,平时有什要做只管使唤他,村里地和他爹肯定都好好看着,来年粮食出来打好给你们运来,你们在县府什都不用操心,有们在村子里呢!”
林飘点点头:“那谢婶子,家里地好几块,打理起来麻烦,也不用料理得多精细,随便整整不要荒就成。”
“那怎成,你家可是上好水田上好地!该产多少就得产多少。”
林飘和二婶子秋叔路送着二狗娘出门,看她背影消失在小巷子里,回头看,二狗已经坐回院子里,拉着二柱嘎嘎傻乐。
林飘凑近听,他在和二柱说自己面试清风书院经验,并且还总结出套老实论。
二狗有新名字,灵岳灵岳念叨着,嘚瑟好阵子才看向二柱:“二柱,你也改个不?让小嫂子也给你想个好听,虽然比不上灵岳,但肯定比二柱好听啊。”
二婶子表示没意见:“觉得二柱这名还行,但要是二柱想弄个好听也没意见,毕竟咱们都来县府,取个好听也成。”
二柱却是摇摇头:“不改,又不去书院读书,又不考试,改什。”
林飘听这孩子还有点闹上别扭:“谁说你不考试啦?你学武就是要去考试,你到时候得考个武状元你忘记?”
二柱被说得胸膛挺起,但依然不改变想法:“那等考试再改,现在可不改,不像有些人,瞎得瑟。”
“你去这些地方,这些读书先生特别多地方,你得表现得特别老实,不能太伶俐,不然人家就觉得心思不正,不是老实人,心眼太多什,但是又不能真老实,真老实人家就觉得,这孩怎傻不愣登,朽木不可雕,看着笨头笨脑,所以不能不老实,又不能真老实,要恰好让他们觉得你很老实才是正经道理。”
林飘心想这孩子还怪会钻营,教教二柱这个木头脑袋也正好,上前把钱袋子抛桌上:“老实人,你娘留钱,你收着用吧。”
“小嫂子,娘给你,你拿着花啊,虽然没几个但也是心意,你不花娘心里过意不去,她可不像脸皮厚。”
“你倒还挺有自知之明哈,叫你收着就收着,真脸皮厚就别让你娘知道,以后这就是你零花,没可就没花。”
二婶子在旁边看着,心说才送走亲娘,这孩子怎半点
二狗给他个白眼,小声回嘴:“装样子。”
事情便这样说定下来,二狗改个名,二柱暂时不改,非常有仪式感决定要在考试之后再改。
二狗第二日带着他新改名字,整装待发去清风书院面试,人是上午去,中午就满面春风回来。
“过?清风书院先生收下二狗?”林飘看二狗这个表情应该是大差不差。
二狗顿时大大点头,表示自己路无阻,简直入学得不要太顺利,不过他没提,他拿新名字去,即没有提林飘也没有提村子事情,再加上他已经参加过县试和府试,虽然成绩还没出来,但路畅通简直不要太轻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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