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你亲自带着人,带着帕子,去各个府上,亲自送帕子给客人们挑选,记得再做些绢花带去,雅致些,起卖。”
李儿点点头:“是。”
“对,到时候你学学他们那套话,就说特意给她们便宜些。”
李儿连忙点头:“是。”
傍晚林飘这边关上门在数钱,林飘把说好给两个直播伙计钱先结,特意多给十文,让他们往后也来,两个伙计第次遇着这赚钱给钱也这痛快东家,喜笑颜开连连点头。
两个伙计继续:“不行啊,真不行!不能再便宜。”
“真不行是吗?难办啊,那这样,既然价格不能变,们就加!干发帽十文个,们加绣字,免费绣个字字,免费绣个花,可以二选啊,带回家人个,不会用串,绣娘就在后面,马上绣上马上带回来,老板来也不能说什吧?们再加,年质保,什是质保?用年你用坏,说们东西质量不好,只要不是你自己撕坏,们包退换,马上给你们换新!们再加,扣子缝得很牢啊,但要是万中有掉坏,免费订扣子,照样好柿临头啊!”
“不要说十文钱不值,实在是没办法再便宜,你们摸摸这料子,高端货,年轻人里最时兴,南方现在最流行,你戴上试试,是不是暖和,是不是舒服,你瞧这后面,把头发兜,扭,是不是方便得不得!”
孙凤听着烦死,中午午休梦里都是不行啊!们把价格打下来!们加!们再加!
午休睡起来,她精神稍微好点:“外面终于不吵,他们消停?”
包,这样扭,这扣子搭,正着戴反着戴,怎方便怎戴!您瞧这戴是什?好柿临头!”
林飘在屋子里听效果,紧急每日赶稿子,拿出十多年瞎扯功底。
孙凤在凤凰阁听天热闹,那俩伙计嗓子真是金嗓子,上午吆喝到下午,听得她直皱眉,心说这是什糟污东西,但耳朵听着就忍不住想听听他们嘴里还能说出什。
上午他们吆喝完干发帽养颜保阳气,下午又换套。
“现在老板不在,们把价格打起来!”
两个绣娘也吓得够呛:“真卖完?们做好几天货
李儿不敢吭声,稍微点点头。
“你像个鹌鹑样做什。”
“他们……早早卖光,就关门休息……”
“什……?”他们卖那傻得不行帽子,居然卖光?孙凤蹭下站起来:“旁门左道,全是些不干不净手段,也就卖卖街上老头子,哪有小姑娘喜欢这套。”
孙凤思来想去,还是压不下心里那股不安,这林飘邪性得很,总是做出些叫人意想不到事情,转头个不注意可能就反超过去,她得赶紧做点事情。
“不行啊!真不行啊!已经十文钱,老板回来对不上帐咱们也别干!”
“现在邻里叔伯都在这里,这个面子还是得给,这多人在这里,不给点优惠说得过去吗?!你看看说得过去吗?”
旁围观大爷大叔大嫂哪里见过这种热闹,个个欢欣鼓舞:“小伙子很上道啊。”
“就是,再便宜点还差不多。”
“你说得这好,再便宜点就买两个回去和女儿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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