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傍晚二柱和二狗回家,他们吃饭二狗便继续对大壮进行训练,比如如何问答,先生要是问什,要如何表现。
然后个扮作老师,个扮作学生,问答,进门如何表现,如何行礼,如何反应,两人就像演小品样,从头到尾演好几遍,二柱就在旁边看着,然后时不时纠错。
“不成,上次就是这样说,那先生就没看上,你这说啥啊。”
“那是你,能像你那样憨把话直直说出来吗?要先犹豫,踟蹰,然后表现出自谦,然后再回答。”
二柱表示不服气:“什态度,就是样话,你瞎说,怎就态度不好。”
你们要用便拿去用吧,只是别拿去卖钱。”
“那是肯定,谁能做出这样不要脸事,缝套子内里料子软和,拿些裁拼起,给侄女缝个里面小衫穿穿就好。”
她们边绣边商量,林飘看她们没什问题,便收拾收拾准备回家。
会到家里二婶子和秋叔正在准备晚饭,他俩见他回来,问候会沈鸿在书院好不好,之后便又聊起孙家。
“这回是真不得,听他们说,孙家这查,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多少人卷进去,杀人偿命欠债还钱,恐怕要被砍很多头,真是想想何必呢,都这有钱,做人做事厚道点多好,也不会有今天,原本那些人家里人只以为是孙家将他们送出去躲起来,现在知道事实,哭得要不行,在县衙天天骂,时时骂,人攀扯人,又抖出来孙家许多东西,那大个府人,现在都要被抓空,听说牢里都要关不下。”
林飘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,正是忙活大壮事情时候,便打断他俩:“二柱,二狗这话说不错,话只占半重要,重要态度,但这态度可能和你想不样,不是心里态度,是脸上态度和嘴上态度,虽然你心里尊敬先生,但先生并不知道你心,说话语气和表情才能让先生明白。”
二柱想想:“真烦,见他面还得演戏,小嫂子你没见过那老头子,干瘦皮,褶子多得像个包子,见着他就……就做不出那讨人喜欢脸色。”
二柱苦着
林飘在饭桌旁坐下:“是啊,做人做事厚道点,事不要做太绝,给别人留生路也是给自己留生路。”
“对,说起孙家差点忘,这两日温爷也是高兴坏,叫人过来传话,说酒楼事情他同意,五五分,他说们人品贵重,和孙家大不相同,所以要和们交个朋友呢,不过他说最近恐怕没空,得再等等,之前给他憋屈坏,现在肯定忙着收集罪证收拾孙家呢”
说起这事二婶子和秋叔就是满脸笑,谁能想到他们才来县府站稳脚跟,本来已经觉得收获得很多,结果连酒楼都要有。
二婶子和秋叔畅想起来,等酒楼开起来他们要做什菜,要怎好好管,后厨要注意什,前面要注意什,仔仔细细梳理唠遍。
大壮在旁边侧耳听着,他总是呆在家里,没听过这些新鲜事,在县府里事情大部分都是在家里听阿父说,听小嫂子和婶子说,还有二狗和二柱,他们轮流将不同信息带回家里,让他知道外面原来这大,外面原来发生这多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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