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,媒婆看见他终于出来,喜笑颜开站起身迎上来:“飘哥儿,你可算醒,叫阵好等。”
林飘看着他大白脸:“你怎涂这厚粉?”
“额……?”媒婆当场噎下,但敬业为重,她笑着道:“哎呀,们上年纪当然要多抹粉,不像你这样小哥儿,不抹粉也好看,有男人爱。”
“瞧你脸皮挺厚,倒也不必再涂层。”
“你……你这哥儿,好利张嘴,好心好意上门来给你说亲事,没喝到你盏茶,没得你个好脸,还挖苦挤兑上?”
三就在旁说说闹闹,时不时还要追着打打,娟儿便坐在屋子里,拿个小绣花绷子试着自己简单绣几针小花。
吃过晚饭,林飘想到今天上山去给沈鸿送香囊,虽然小点心盒比食盒轻上不少,但还是有些重量,毕竟是木制品,没有那轻巧。
林飘想想,等扩招成功,可以试试让绣娘做几个双肩包来用用,方便带东西,也具有隐私性,毕竟古代人不用绳子提万物,有时候要用上盒子,为就是这点美观和隐私性。
林飘想来想去,又是天过去,睡前想着天气暖和,如今天气天比天暖和,很快就是年中气温最适宜最舒服时段,无论是爬山踏青在外面工作还是玩,明天都是崭新天。
林飘元气满满睡下,醒来时候没想到迎接自己居然是树妖姥姥再登门!
“什好心好意,不揭穿你,你倒真披着皮普渡众生上,你把说给别人你没收钱?做媒你没收钱?出谋划策劝见他面人家又该给你多少,如今倒是会打算,叫他来吃东西,横竖算是见面,这钱总能叫你赚走,再来烦,将你打出去,便说你收别人钱要逼改嫁,这话总也不算说错吧?”
媒婆目瞪口呆看着他,上次他来时候林飘被他妆容和热情吓到,还是个连连后退小媳妇,今天怎突然变成大灰狼,连挤兑带编排,半虚半实半真半假点他通,这小脑筋转起来,有是法子拿捏他。
“这……何苦说这样话,传出去到时候人人都说你凶煞。”媒婆副好心好意劝他。
林飘看他这表情,翻译下就是,你这样对说话,要让全县府都知道你凶煞。
“滚不滚?”林飘看
林飘刚睁开眼,还没支开窗,在树妖姥姥快活又愉悦笑声中被惊醒,然后靠在枕头上听听外面动静,就听见树妖姥姥满是笑意欢快道。
“哎呀!人家可满意你们家飘哥儿,心里爱着呢,要是别人他可不这样。”
“知道,都知道,所以这不是安排吗?肯定不明着相见,叫他待会过来,在门口候着,你们不是要做生意吗?到时候他坐下在外面点上桌,飘哥儿出去帮忙,这不就见上?这样也没人能说什是不是?你看,这为飘哥儿,全是心意呢。”
二婶子和秋叔各种表示婉拒,但她俩性子本来就好,顾忌着人家是来说媒,自然更是说不出难听话,话只要没明说,媒婆就只当没听见样,继续吹嘘着这位官人好处有哪几种。
林飘在屋子里躺好会,看树妖姥姥没有要离开意思,起身开始套衣服,梳好头发插上簪子,决定出门大战树妖姥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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