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鸿直听二狗说着话,听到别家妇,隔层管不着这两句,落进耳中格外刺耳。
“不过小嫂子这个人风风火火,做事利落,虽然待人温柔,但有时候也有点想出是出,可能他就是这阵子瞧对眼,过阵子瞧见他可能又腻歪。”
二狗开解两句,但看沈鸿不为所动,安静加着柴火,淡淡火光映在他脸上,也不知道是在想写什。
他俩把灶火烧得差不多,沈鸿便起身,提醒他温书,然后回屋子里取两本书出来,在廊下静静坐着开始看书。
两人坐在热烫烫灶门口,二狗有些愁眉苦脸:“沈鸿,怎觉得小嫂子还真有点看上他,怪帮着他说话。”
“嫂嫂向来如此,除非深恶痛绝,他有对谁说过不好话吗?”
“你说倒也是……但总觉得小嫂子有点太看重他……”
沈鸿看二狗眼,他有万个理由来解释,但也抵不过他太解嫂嫂,除花销在自家人身上银钱,大部分时候嫂嫂都是个只进不出性子,纵然是为报答救命之恩,但很显然,嫂嫂确把对方看在眼里。
沈鸿心里升起股淡淡烦躁,是种。
二狗在旁边听着点点头,想到二柱和林师父他们确实是精神头瞧着足,余光扫瞧见沈鸿望他眼。
他当即板住面孔:“空有武力,脑袋空空!能有什用!”
林飘听,这俩崽今天怎对别人成见这大?回身弹二狗个脑瓜崩:“哪有这样说人,按你这样说,二柱也脑袋空空?”
“他本来就空,但他不是和咱们好吗,咱们是他智囊啊,但别……那就可不好说。”
林飘看二狗摇头摆尾阴阳怪气,也不知道他是吃错什药:“再说揍你啊,人都是各有长短,读书之人头脑聪明,习武之人身体强健,朝堂之上还分文官武将,世道是相辅相成,不能味瞧不起别人。”
仿佛嫂嫂就要被人骗走,而嫂嫂还毫不自觉感觉。
嫂嫂想要明明林豪都给不……
沈鸿看着灶火,柴火在里面噼啪声作响,爆出颗火星:“他不是良人。”
二狗连连点头:“也觉得,虽然咱们说这话远着呢,但是咱们以后不说多不起,银钱总是不会缺,小嫂子守寡也照样穿金戴银有人孝顺,可嫁他未必有那舒坦逍遥日子过,到时候们想孝顺小嫂子,他也成别家妇,咱们隔层也管不着。”
二狗比较现实,想到那个画面就牙酸,觉得小嫂子还是守寡比较好,林豪对他人生助益不大,甚至还会让他失去现在日子,变得颠沛流离。
二狗扁扁嘴不敢再说,道理他都懂,但是他们都不喜欢林豪,被林飘驳顿,二狗心里只剩下个想法。
完,小嫂子这劲头还护短上。
二狗偷偷看眼沈鸿,见他板着个脸,什都没说,但脸色也谈不上好。
待到会家中,林飘因为早起加劳累,回屋子里卷上被子,打算浅睡下午觉。
家里人不是在外面忙活事业,就是在院子里休息,沈鸿和二狗坐在院子里大灶前烧灶火,灶里炖着只鸡,是陶瓷罐子隔水炖,还蒸不少菜,等到秋叔和二婶子带上几个菜回来,这些加起来就是他们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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