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婶子秋叔,你们刚才是在说什不是东西,是在传哪家事啊?”
提起这个二婶子就来精神:“这还能是哪家!王秀才家啊,你忘先前他家那大儿子事情还不清不楚吗,县丞派六七个人去查呢,都跑王秀才老家去,路追着过去,听说那边那大儿子前脚才下葬,他们这边后脚就到,把人给掘出来,你说这渗不渗人,还是那个当头捕快有良心,说人死都死,又挖出来,要是再送到县府里来,天热恐怕不行,就让他们老家人来指证,确凿是他大儿子,把他们说词也记下来,然后又把人埋下去,然后把王家老宅那些知情人全都拘回来,说是死人也不能说话,不如带活人回来,人死为大,叫人家入土为安算。”
二婶子说起这个事情来,语气十分赞赏,当时在县衙看热闹百姓,也都是对这个捕快安排十分满意,觉得他通事理,懂人情,事情办得还利落。
林飘:“……”
不验尸全凭口供,那这场面就热闹,就看王秀才和孙明聪狗咬狗谁比谁能咬。
沈鸿将林飘送到书院门口,站在山道旁看着林飘顺着山道离去背影,待他身影完全消失才转身离去。
林飘路溜达下山,到家里就听见二婶子正在和秋叔摆菜唠嗑,说什可渗人,真不是东西之类话,回头看见他推门进来。
“飘儿回来!就算着这个点你差不多要回来,想着把菜摆上估计就差不多,这不还没摆好人就来。”
秋叔也招呼着:“快来喝口水,你这两手空空,回来路上都没水喝吧?你脸蛋子都红扑扑。”
林飘用袖子擦擦额角,出层薄汗,虽然没有凝结成汗珠,但每个毛孔都热气腾腾,走上前接过秋叔倒好水杯,咕咚咕咚喝杯下去:“真是累死,还能有什比这锻炼身体,上山才知道,原来人家是有山路可以坐马车。”
“那今天有说到底是谁杀吗?”
“反正那孙明聪说人是王秀才杀,说他想要让他顶替王聪位置,就想把王聪吊死,假装是气z.sha,然后偷偷运回老家去,以后他就顶王聪户籍身份,对外不声张,等到悄悄考出来就躲到外地去,在外做官再也不回来,也没人能拿他有办法,但是王秀才在堂上听这些话,非说不是,气得浑身发抖啊,瞧着又不像装。”
林飘摇摇头:“不管到底是谁做,这个时候孙明聪把人抖出来,就是临死前想拉个垫背,他开始就不该救济孙明聪,这种人沾都不能沾上
二婶子听逗趣道:“咱们成土包子,都是第次听说这事。”
林飘:“可不是,刚听说也心想还有这回事呢?不过后来听他们说,学生般也得走山道,只有先生们和家眷能坐马车,除老弱病残,其余该走还是得走。”
二婶子和秋叔听连连点头:“沈鸿和二狗在山上还好吗?”
“他俩好着呢,有吃有穿,书院修得宽敞,也不憋闷,能有什不好,近来带许多吃上去,他们平日日三餐也没落下,零嘴也管够,看着两人都长高不少结实不少。”
“那这就好,孩子只要能吃能睡能长个头,其余也就没什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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