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鸿怕嫂嫂担心,并不是什大事。”
“还不是大事?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严重性?”
林飘看他在训斥中还不嘴,看他会:“你吃过晚饭没有?”
“吃过。”
林飘想说自己给他带吃东西来,但想着这里味道实在不好,也不知道沈鸿有没有心情吃东
林飘连连点头,拿着伞回到屋子里去多披件衣裳,又想起捕头说是傍晚去,不知道沈鸿有没有吃饭,便把家里能搜罗出来吃食全装上,二婶子和秋叔大壮都急急换衣服,想着要和他起去。
捕头拦住他们:“人越少越好,先去看看情况,要是后面能再进去大家再进去吧。”
二婶子和秋叔大壮这才罢休,赶紧转换目标去帮林飘整理东西,没会林飘便撑着油纸伞走入大雨中,跟在捕头身后朝着县衙走去。
这还是林飘第次去县衙牢房,比想象中还要脏乱差,屋子里什都没有,发黑污渍凝结成快,在地上,在墙上,根本看不出这些东西前身是什,憋闷气味也让人作呕。
看见沈鸿时候林飘松口气,他拿着灯笼往里面照,光线映照出里面景象,狱卒给里面铺些干净干燥干草,沈鸿和几个学子关在个牢房,没看见穆玉,可能单独关到别地方去。
实在想不出沈鸿能和鹿洞书院做出什时候,让捕快这样半夜来敲他门。
“有人告发鹿洞书院包藏祸心,收鲜卑血脉弟子欲图谋不轨。”
“什?”林飘听这话就知道事情大,这不止是外族血脉问题,还扯上鹿洞书院意图不纯,意图纯不纯这是压根就是个没办法说清楚也没办法证明话题,但凡往这上面扯,不死也得扒层皮。
“谁告发?”
“不知道,是州府那边先接到告发,然后州府那边下来人,要调查这件事,傍晚人才到,去鹿洞书院把人都拘回来,那个鲜卑人被抓起来,和他交好人也被拘起来,别世家公子还好,像那韩家,听说他们关系也很好,但是他们也不敢动,沈鸿和几个没什背景,都被拘起来。”
干草堆做团,其他学子正窝在上面缩着睡觉,沈鸿默默坐在上面,橘黄光线映过,照在他冷峻脸上。
是,冷峻。
他闭着眼睛,像在闭目养神,或者是想事情,林飘从来不知道,向来温和有礼沈鸿,神情可以那冷峻,像块寒冰样,锋利冰冷。
察觉到灯光,他睁开眼,看见林飘瞬楞下,目光微移扫眼林飘身旁捕头,神情如同冰消雪融,只有漆黑瞳孔里映出暖融融光线:“嫂嫂怎来?”
“你还想不告诉?”林飘看着他。
“什?”这下林飘真慌:“已经在牢里?”
“对,他让先不要告诉你,但是想来想去还是不成,看你也是个有主意,也有点家资,乘着这事还没闹大赶紧去疏通疏通,看看能不能先把人给摘出来。”
“谢捕头,谢捕头。”林飘满口道谢,回头看二婶子秋叔和大壮脸色都已经吓得煞白。
林飘点点头:“这事好说,只要能把他捞出来,花钱是应该,只是能先去见面沈鸿吗?”
“这个点行,州府来人估计都睡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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