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心知肚明,这是五皇子为对付他们而设下局,从大义上,鲜卑与大宁世代为仇,从情理上,世家与边境不清不楚,没有哪个是能够让他们去推翻。
哪怕陛下知道他们并未犯下如此深重过错,也只是不愿深究想要高高拿起轻轻犯下,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从中逃脱
二柱参加武考,林飘和二婶子秋叔都去看他比武现场,看见他威风赫赫力拔山兮把对手甩下台,或者个肘击个擒拿手像捏小鸡样把对方捏在手里,犹如天才直降新手村,大放光芒。
这个结果根本不用等,二柱个人打到最后,但考虑到要看几个考官意见,最后还是等等消息,并且又找门路送点合适礼品。
最后结果出来,二柱是县案首,县府武力扛把子第名,家里个武秀才从天而降。
喜得二婶子夜没睡着,见着谁第句话都是,家二柱成武秀才!
于是大办宴席,从巷子头摆到巷子未,连着几天都热闹非凡,忙得脚不沾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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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初三之后,二婶子和秋叔就回同喜楼,县府里过年定菜人不少,有人家整桌整桌定回去吃,哪怕是平时舍不得下馆子,这时候也会来定两个菜带回去,给自家饭桌上添添滋味。
平日里二狗爹娘便会来家里起聚聚,夜里休息时候二狗便送他们回到客栈,刚开始他们心疼钱,住到大年初三便说着自己得回去,二狗不知道是和他们说什,硬生生让他们在县府住到十五,把该吃该玩都见识玩乐番,才提着二狗给他们准备好大包小包回村。
过十五,书院复课,小月和娟儿从村里回来,切又恢复成往常模样。
林飘不知道沈鸿韩修他们那件事情到底怎样,但看沈鸿仿佛个没事人样,便也很少去问这件事,只想着他既然点波澜都没起,就代表这事大约不严重。
四月,韩修和温朔认命,在静室下棋,他们围坐在棋盘前,看着面前棋局只有沉默。
“父亲与娘亲母族从中斡旋,拖到现在恐怕也要拖不住,这其中关卡层层,能用法子和人情都用上,大势已去。”
韩修落子,神情冷寂:“等性命无忧,尚能保全自身,只是下面人要被舍弃,今日只能韬光养晦,等待下次博弈。”
温朔也满脸灰心,这是他长这大遇到最大件事,甚至连想回洛都他父亲都不许他回,叫他好好呆在这里,说他回去也帮不上任何忙,只会成为累赘和被对方利用点。
这是他思考时局思考得最多年,从未有过这样心情繁杂时刻:“这是死局,没人破得。”
尤其是以前爱来给他报信捕头,现在已经很久没来。
然而实际上,事情变得更加严重。
家里忙着给二柱备考,每天都要熬上大锅药膳大骨汤,林飘觉得或许是暂时安稳,便没有再多去想穆玉事,只顾着给二柱打点上下,结交朋友,好叫他考试时候不要出什岔子。
二月,韩修和温朔已经现颓势,但皇帝留着情面,并没有以雷霆之势迅速处理,而是按下不提。
但他们对手自然不是吃素,费尽心思自然想让皇帝重视这件事,敲下最后最重要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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