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嫂,鸿有事想知道。”
“嫂嫂为鸿办两次生辰,还不知道嫂嫂生辰是什日子?”
先前第年他没见嫂嫂过生辰,他是夏天嫁过来,想来生辰是春天,后来考上他便去鹿洞书院,整日忙着看院长给他书,也没听见家里人或者嫂嫂提这个事情,便不知不觉忘,等再想起来时候又到夏天,便不再提,今年忽然想起来,到这个时间大约也该是嫂嫂生辰。
林飘楞好会,摸摸自己鼻尖:“不知道。”
“嗯?”
“好。”
两人将凳子往外挪段,看着屋檐外漆黑天空中星星点点。
“如今二柱中武秀才,咱们家里现在下有两个秀才,你不知如今咱们走出门去腰杆有多硬,人家都说,咱们个院子里两个秀才文武,还有个童生,都说咱们这个院子风水好根基好,羡慕得不得呢。”
“村子里你先前那些学生,这次有三个也考试,这事你是知道,不过只有大盛过县试,后面还要去府试,他家中凑不出银钱,借他十两银子,叫他路上好松快些。”
这些都是日常琐事,有时候忙起来都没空细细碎碎说,现在静下来,倒是下想起来许多这样事情想要说。
场听令。
汤面味道很简单,但很踏实,不是虚无和冰冷,温暖得很踏实。
沈鸿将汤都喝,只剩下个干干净净碗放在桌上,大壮起身收碗筷,之后便是洗漱休息,二柱往外去铺子那边,大壮进屋子里,林飘却敲敲桌面,看向沈鸿。
“沈鸿,再坐会。”
沈鸿微愣,点头,回身到桌边坐下。
“生下来阿父就不知哪里去,也没人记没人管,哪里知道什生辰日子,大约……是在夏天吧?”
林飘磕磕绊绊瞎编着,他以前生日就在夏天,只是他本来也不过生日,每年过生与其不受人重视冷冷清清,想得到点礼物还要
“对!还有个,山子这次也来考试,先前来拜见过你,虽然没考上现在在村子里,但托人送封信来,这信倒是昨天才来,说想在县府谋个活计做着,不论是做学徒还是当伙计,想出来闯闯,请们提携把,想着让他在同喜楼做个伙计,跑跑堂,如此也算练练他待人接物,免得他刚来县府,什都摸不着边,后面要是好,再看适合做点什,你觉得如何?”
“嫂嫂安排就好。”沈鸿自然记得山子,山子人长得干瘦,平时比较沉默老实,是个没什花花肠子,算是能靠得住那种性子,让他来县府帮着做事,不会出什大问题。
“那便让他住同喜楼后面屋子,有间小库房,收拾收拾出来给他住,暂时是有个落脚地方。”
沈鸿点点头,嫂嫂安排向来都是好,他虽然看着平时懒懒散散,但若是要做事,便是往仔细里做,要帮人,便是真为对方好好打算。
沈鸿想起事,看向林飘。
“嫂嫂有话?”
林飘静静看着沈鸿,虽然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什,但他能感觉得到,沈鸿状态有些奇怪。
“没有,你是今天心里有什事吗?”
“并无,只是想家。”
“那就,咱们坐起看会星星说说话吧。”林飘笑着望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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