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飘心想果然是不好敷衍,还是得身体力行陪着玩,于是看向他:“历历要干嘛。”
“陀螺给你。”
林飘看他十分认真在他面前演示起怎打陀螺:“这样,这样,卷起来,飘哥哥你看,卷起来,然后这样,这样。”
林飘看着他用鞭子把陀螺卷起来,然后撅着屁股,朝着空地
“小嫂子知道,不过二柱这次还挺聪明,也没傻傻说剿匪最重要这种话,反而是很义愤填膺,说玉娘小姐嫁妆是玉娘小姐,怎能这样胡乱分给别人,县丞大人听这话倒是很欣赏他。”
“终于给他这个直性子直对地方,倒也是不错。”
两人聊着,胡次在院子里跑来跑去,跑额头薄汗,迈着步子登登登跑过来,脸欣喜扑进林飘怀里。
林飘伸手接住他,继续和大壮说话,胡次躲在他怀里,偷偷用眼神看大壮,嘻嘻笑着露出小米牙。
大壮看看便朝他伸出手,胡次看有别人喜欢他,从林飘怀里起身,又钻到大壮怀里去。
,剿匪是们义务!定剿匪!坚决剿匪!
大壮回来说这个事情时候表情都很无语:“小嫂子,以为做生意嘴已经够不靠谱,结果当官脸皮更厚,做生意还得讲究个诚信为先呢!”
林飘笑:“他很诚信啊,你看他不是把话说得很明白吗,就是前后稍微包装下,他又没说不剿。”
“有个先生给县丞大人出主意,让他答应联手剿匪,然后将抢回来嫁妆中银钱,还有若是山匪窝里能有金银,和他们分半。”
“县丞大人不能答应吧。”县丞那个讲究人,山匪窝里给半他肯定愿意,但女儿嫁妆给半可就超出他容忍范围。
胡次大概平时没人陪,很喜欢有人抱他,像个钻地鼠样,刻不停往各个怀抱里钻,若是说他句,他便抬起头来,用那双圆溜溜黑亮亮眼睛看着你,然后不好意思扣着手笑笑,不过几日,家里便没人说他,任由他钻来钻去拱来拱去。
只这几日商议剿匪没能出发,都还没去把他哥哥尸身敛回来,胡次习惯哥哥在外面忙碌不回家,倒也没问哥哥什时候回来。
休沐前日,林飘都有些忘记这个日子,陪着胡次在家里玩陀螺,木陀螺削得圆溜溜,胡次力气不够,也掌握不好技巧,大壮之前教过他打几次也只是理论上教会他。
林飘在旁边吃东西看话本,边抽空鼓励下他:“历历真棒,陀螺好不好玩,真好玩。”
胡次撅着屁股盯着那个旋转不起来陀螺,然后把它抓起来,朝着林飘走过来,把陀螺递给林飘。
“可不是,县丞大人气死都要,说什也不可能。”
但对对方来说,分嫁妆是个更明确承诺,代表定有得分,但是分金银不定有得分,属于有咱们就分,没有咱们就算,对方没能得到第个承诺,肯定会推三阻四消极怠工。
“这事也不知道要商议几天才能定下来。”
大壮摇摇头:“顶多七天,不能超过十天,不然就算剿匪成功,嫁妆也不定剩下什。”
林飘点点头:“你看顾好二柱,你知道二柱没什头脑,估计连这个信是什意思都没囫囵听懂,你在旁边就多提点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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