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飘没有太走进屋子里,只在门口站着,其实如果不是身份限制,他简直想冲进去玩玩药水。
“你们去摸摸那个药水,摸着可暖和,个是那个水温度暖和,个是那个药贴着皮肉特别暖和,也不知道林师父行走江湖那里来这些方子,真是神奇。”
沈鸿走近些,问候下二柱伤势,没有太靠近,二狗倒是直接走上去,撩起袖子把手探进去,同时不忘挖苦二柱:“你这送个亲功夫,身上挂两道彩,要是再给剌几道,那不割成狸花猫。”
二婶子听这话,伸手就拍他:“你这臭嘴。”
沈鸿站在旁看着,侧眸看林飘眼。
“正好你们回来,那药可不错,强身健体,特意问林师父要药方,给你俩也抓方子,到时候你俩也泡泡,养养身体。”
二狗这会不嫌药臭,连连点头谢恩。
林飘看向沈鸿:“你也是,手腕好点没?泡泡这个药浴,你身上手上估计能舒服点。”
秋叔在旁听着:“正好烧着边大灶在熬药汤,干脆今天起熬,待会吃完饭天也有些时候才黑。”
林飘想想倒也觉得不错,目光看向二狗和沈鸿。
怎,说话兴致不高,别人看不出来,但他多少是能看得出来沈鸿有在敷衍。
休沐日提前天下午,沈鸿和二狗上完课便赶着回家,马车停在家门口,下马车,二狗就差点被药味熏个跟斗。
“豁!这味道,二柱不会被砍吧?”
二狗有些紧张起来,毕竟传来消息说二柱他们受点伤,但没什事情,他就当是些不值得操心皮外伤,突然闻到这重药味,真是给他吓跳。
沈鸿和二狗脚步加快起来,推门走进院子里,院子里切如常,胡次在院子里玩,嫂嫂他们围坐在檐下桌子旁等吃饭。
嫂嫂目光直看着屋内,目光落在二柱身上,依然那干净,纯粹。
毫不掩饰。
“嫂嫂可有药方?”
“有倒是有,只是林师父说不能外传,你想看拿给你,等等啊。”
林飘转身去外面拿药方。
二狗自然是没意见,沈鸿看见嫂嫂望过来目光,也点头。
“不过晚上湿气重,就不要洗头发,明天再洗头发吧,今天先把药浴泡。”
他们商讨好如何,便起身起去看二柱。
二柱在婶子屋里泡着,进屋就是股药味带着水汽直熏人。
二柱正面靠在浴桶上,后背对着门,进门就能看见他后背那条刚结痂长长伤口。
倒是没看见二柱在哪里,二狗微皱起眉头:“二柱呢?”
林飘见他俩回来,指指屋里:“泡澡呢。”
二狗和沈鸿这才放心下来,二狗嫌弃抽抽鼻子:“这什味道啊,这臭,把药堂搬过来吧。”
“二柱背上被砍刀,婶子心疼得不行,天天给炖药膳吃,药渣子堆墙角都要堆那高,林师父又看重二柱,说他现在还在长身体,怕伤肌理经络以后后背成他命门弱点,又抓大把草药来,给他泡澡养筋骨。”
“嚯,真成药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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