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头上人看着他们:“人没事就行,要知道们这附近水匪凶得很,神出鬼没,不遇上还行,遇上就没几个回得来,你们命好,这全须全尾瞧着什事都没有,这就是最大福气。”
林飘瞧这些做工人,都十分热情好客样子,又是要给他们带路去县府内,又是要给他们推荐客栈,让他们先落脚休息休息,看着很像拉生意。
沈鸿向他们打听这边船行名称和些事情,然后便请码头伙计带他们先去客栈落脚。
路途中林飘脸无辜看向沈鸿:“可是们没有钱啊,只有点碎银子在身上。”
伙计听这话,原本亲切热络态度就打半折:“那你们还剩多少银钱啊?看看够住什客栈。”
他们在小船上度过后半夜,几乎是在天色将要亮起来时候,终于看见个还算有点规模码头。
天际泛出灰白,天空中黑暗开始点点褪去,远远就能看见码头上伙计在扛着东西装货模糊身影。
码头上人也看见他们,聚集起来在码头瞧他们,议论纷纷,隔着水面大声呼唤:“你们从哪里来?”
林飘睡意还迷迷蒙蒙,朝着他们大喊:“这里是哪里啊?”
“是周县!”
林飘以为五皇子事情过去之后,这几个世家内部也消停。
“听说都流放好几个,居然还没消停?”
“越是如此,他们越不会安分,就像赌徒,输人才会更想赢。”
林飘点点头,心想真是金句,看向沈鸿,月光薄薄层凉悠悠渡在他侧脸上,显得他平淡说出这句话表情格外凉薄,甚至有些冷酷。
瞧见林飘望过来他眼神,沈鸿神情缓和些:“嫂嫂,夜风吹得厉害吗?”
林飘报出心中价格:“三四两。”
“那你们想住几天啊?”
“三到五天吧。”
“哦哦,那还行,住是能住。”伙计脸色有
林飘目光看向沈鸿,二柱目光也看向沈鸿,沈鸿道:“周县是前往州府中点,是必经之处,们可以上去休息下,另找船只。”
二柱点点头,沈鸿发话,他便猛力朝着码头划去。
小船靠岸,岸上人帮他们搭板子,方便他们走上去,林飘踩着木板摇摇晃晃跳上码头,踩到实地感觉终于让颗心落在实处。
“你们是被水匪劫吗?瞧你们穿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,是要去哪里?”码头上人瞧他们小船,猜也知道像是备用小船,哪有人会坐这样小船出行,这样事他们也不是第次见,毕竟附近带颇有些水匪出没,时不时就要出桩这种事情。
“们去州府投奔亲戚,路上遇着水匪,还好们人逃出来没事。”
林飘摇头:“还好。”
“不舒服便说,将外衣给你。”
“现在不冷,这样吹着挺凉快。”
沈鸿看着昏暗月光下林飘,他抱着腿缩在船中间,和婶子彼此挨着靠着,夜里起来得急,他发只是随意挽,有些松垮凌乱,几缕短发吹在面颊上摇晃,他将下巴搁在手臂上,脸色有些发白,几乎是楚楚可怜。
沈鸿想为他理理鬓发,将那几缕发丝别到耳后,却只是静静看着,直到林飘察觉有些痒,抬手捋捋碎发,别进耳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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