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有些诧异,沈鸿现在在外面身价已经这高?
“这……若说同沈鸿有事相商,等他回来再说便是。”林飘拿不准这个事情,沈鸿和韩家并没有这些人所想象出婚约,用准女婿身份帮他们办事基本是不可能,但是沈鸿和韩修交情却又确是能够办成这些事。
林飘唯独不确定是沈鸿会不会答应。
“听闻沈少爷很敬重夫人,夫人说,沈少爷都会听。”
林飘想想,应该不会答应。
他们说好明日起去看花灯逛逛,结果到第二天事情就找上门来。
个姓易商人上门来拜访。
林飘在院子里听见敲门声,叫二柱去开门,待门打开,就见外面站在个富贵逼人男人,男子看着三十多岁,穿着打扮十分富贵,腰上佩戴块雕琢得十分讲究玉佩,手在前,手背在身后,在前那只手,大拇指上戴着个硕大翡翠扳指,头上戴个镶嵌宝玉发冠,看得林飘有点傻眼,怀疑这人是不是把全部家当都挂在身上。
“未曾见过,请问你找谁?”林飘起身看向他。
这人走进门内,彬彬有礼先朝林飘行个礼:“可是沈鸿家嫂嫂,有事前来拜访。”
没什向往和憧憬,当他以旁观者角度开始分析林飘许多想法,对他为什不想改嫁原因就越发明白。
沈鸿在心里叹口气,他很明确,自己离不开林飘,前路阻碍重重,可他还是想要得到。
这是他目前来说,最难实现目标。
可他放不下,放得下是取舍,放不下是命。
沈鸿淡笑着看向他:“做你小叔子倒是容易,做你男人却是很难。”
这还名次都还没发下来,怎能先收上礼物?八字还没撇事情,不符合沈鸿严谨作风。
于是摇摇头
“是,你先请坐,沈鸿现在不在家。”林飘观察着这人神色,看他好像也并不着急,说沈鸿不在家也毫不在意,反而施施然坐下。
二柱去端茶水上来,这人便开始自介绍:“本人姓易,名赢,在州府这带做些生意糊口,勉强积累些家资,听闻沈少爷和韩家有来往,所以想来拜访下,想请沈少爷引荐番。”
林飘:“……”
“当然,不会让沈少爷为难,就是请他搭个桥。”易赢从怀里摸出张纸放在桌上:“沈少爷乃是贵人,怎能住在这样院子里,在州府有处府邸,里面亭台楼阁样样具备,屋子院子宽敞怡人,坐北朝南,地气养人,还请夫人帮在下说句好话。”
林飘被他叫得个激灵,为巴结他,夫人这个称号都出来,林飘在心里阵嫌弃。
林飘点点头:“那可不是,这便宜被你捡到。”
沈鸿表示十分荣幸,两人路聊着走回去,天色已经片漆黑,月色迷蒙笼罩在州府之中,两人走回家里时候,二婶子和二柱点起灯坐在起,正在等着他俩。
“你俩去哪里?见你们直没回来,还以为你俩是去办什事。”
“婶子,让沈鸿陪去看会花灯。”林飘把金鱼花灯放在桌上,二婶子和二柱立马围坐着欣赏起来:“日日忙着,都要忘记还有这个热闹,改明天色暗,们都出去看看。”
“成,起逛更热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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