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突然想到以前,大家都说二柱不会有出息,觉得他傻头傻脑什都不懂,也不知道怎弄,要不是有你们,二柱哪能有今天,这会还不知道人在哪里呢,你不知道,现在走出去,人人都羡慕,养出个武秀才,在外面腰杆挺得可直。”
“是二柱自己有这个命,他天
“看还是让二柱去接吧。”
“行。”
两人回头齐刷刷看向二柱,二柱自然也听见他俩话,当即站起身:“去接!”
林飘给他去拿个灯笼,看着他提着灯笼走出门背影:“路上小心,把沈鸿接回来就行,你可别也留那里。”
二柱回过身来:“放心,他们怎可能留得住!”
“这边?”
“对,稍微点点,和那边那两个差不多距离,这样瞧着好看。”
在两人不断指挥下,工具人二柱左右移动,最终终于在个确凿位置上挂上花灯。
三个亮莹莹花灯漂浮在黑夜中屋檐下,三人在院子里看看。
“真好看。”二婶子赞叹道:“希望风别吹破,能多挂上段时间。”
要性。
到夜里,又有人请沈鸿去赴宴,说是些州府中学子,这样邀约反倒比些富商宴请更难拒绝,林飘只能嘱托他少喝点酒,然后和二柱二婶子三人去看花灯。
在护城河旁边,林飘和二婶子各自买个花灯提在手上,二婶子啧啧称奇:“这做得可真精巧,咱们在县府哪里见过这样东西,回去在里面添上蜡,就挂在咱们院子里,夜里应该可漂亮。”
林飘点头称是,又把三生红娘故事讲给二婶子听,听得二婶子直呼造孽。
二柱走在他俩身后护着他俩,以防人来人往有摸钱袋。
林飘和二婶子点点头,看着他走远起回到院子里,在屋檐下坐着边聊天边看花灯。
“飘儿你看,孩子长得多块啊,你刚嫁过来时候二柱还在村子里玩泥巴呢,现在也是个大小伙,们从村子里都跑到州府来,这放以前可真是想都不敢想事情。”
林飘点点头:“这不是咱们努力吗?咱们努力,就能有好回报,去再大地方,过再好日子都是应该。”
二婶子静静看林飘会,神情十分柔和,林飘回头瞧她,就听见她说:“飘儿,谢谢你。”
“二婶子,咋突然这样说话。”
三人看会花灯,又在院子里等会沈鸿。
“沈鸿怎还不回来?要不让二柱去接接他?”
“应该无事吧,他不会在外面寻欢作乐,这个点也该回来,去门口看看。”林飘站起身,到院子门口往外看,凉悠悠月光洒在巷子石板上,路上并没有沈鸿身影。
二婶子跟过来:“可瞧见人?”
“没有。”
三人逛会,其实除看灯也没什别东西,这些热闹都是属于那些谈恋爱小年轻,他们纯散步反倒有个格格不入,逛会便回家。
回到家中,两人开始小心翼翼把花灯挂在屋檐下,连带着将之前金鱼花灯点亮起来。
“飘儿,你看挂这里合适吗?”二婶子问。
林飘站在院子里观察,二婶子在桌下做军师,二柱站在桌子上,正捧着花灯在中间。
“往这边再偏偏。”林飘比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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