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鸿和二柱身上东西都不少,香囊帕子这类东西都是自家绣出来在用,都是眼熟东西,随便拿样来都可以,这样简单东西,怎可能他已经遣人去要,沈鸿还丝毫不放在心上,只是轻飘飘句话叫他放心就将他打发。
放在以前林飘
林飘回到屋子里,再次咸鱼躺下,二婶子在旁看着都觉得着急,不住对魏管事道歉,心里觉得过不去,毕竟人家带着人手和马车过来接他们,这样有些太拂人家好意。
任那魏管事说什,林飘只说自己想先休息休息,让他去叫沈鸿或者二柱来接。
林飘是躺下就不动弹,二婶子没办法,只好把门关,免得外面人瞧见他躺在床上样子也不太好。
魏管事劝好几句,劝也劝不动,似乎是有些无奈,倒也没继续说什,山子直守在外面,说些圆滑好听话。
关上门二婶子有些心里过意不去:“外面这样拂人家好意,是不是不太好啊。”
特别好,又知道韩修是上京这种地方世家贵族,人家片盛情,更加没有拒绝理由,便问:“是沈鸿让们过去吗?”
“是,马车已经在外面备好,有哪些行礼?吩咐下面人来拿便是。”
林飘爬起身,到门口看,是个面生人,但通身气质都非常好,完全能看得出是韩家这种门户出来,哪怕只是个管事,放在州府都能是不起人物,现在却是来请他们。
林飘想跟着出去,心里却又想到之前在州府时候,沈鸿让马车来接他们,因为是不认识人不认识路,路上惴惴不安,后来他和沈鸿说,他以为忧虑自己是不是被骗,有些被吓到,沈鸿便说以后要是叫人来接他们,会让熟人或者带着个信物来接他们。
熟人肯定是没有。
林飘点点头:“道理自然是这个道理,只是们都不认识人,也不认识地,万他们是什坏人,们不就完蛋吗?谨慎些也没什,若是们防得太过,待会沈鸿或者二柱过来,们对那个魏管事道声歉,请他体谅,想来他也不会和们计较。”
说着林飘可怜巴巴把手脚缩:“毕竟们只是弱女子和弱哥儿而已,在这里无依无靠,们能有什办法。”
二婶子在他大腿上轻拍下,嗔他:“油腔滑调。”
林飘他们在客栈里等会,过会那个管事又来敲门,说沈鸿和二柱在韩家有事不能过来,叫他放心就是。
林飘本来只是想要个保障,这个管事这样说话,林飘疑心反倒上来,说什都不出门,怕是什杀猪盘。
“有信物吗?”
那个管事微怔下:“确是韩家管事,这里掌柜认识,夫人不信,可以让掌柜上来说话。”
旁小二也急忙道:“夫人,魏管事确是韩家管事,在这上京,谁敢冒充韩家人出来招摇撞骗那是不想活,夫人你放心就是。”
林飘觉得有些奇怪,是沈鸿忘记吗?可沈鸿这细致人,记忆里又很好,不太可能会忘记这样事情,还是说他因为韩修所以太信任韩家?
但没有信物,林飘不太想动弹:“你去拿信物,或者让沈鸿来接们吧,他年轻力壮,多跑两趟也不碍事,太累,先躺着歇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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