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他和沈鸿之间关系已经够物是人非,今天见着穆玉才知道什叫真正物是人非。
时间和成长没有将沈鸿变成陌生人,没有难以跨越隔阂感,只是将他推得有些太近。
世上事情真难两全,远也难受,近也不好。
林飘咕咚咕咚饮杯下去,然后慢慢嚼着那硬邦邦无花果干,感觉牙都要咬掉。
“唉,好硬果干。”林飘边吃边叹气,又喝两杯,然后躺到软榻上面去休息,抓着把葡萄干慢慢往嘴里塞,酒意涌上来开始神游,等沈鸿回来。
穆玉点头:“自然。”
“似你这般美男子,来不要上楼,挑个显眼位置坐着,好叫别人瞧见,马上就财源广进,能抵饭钱。”
穆玉笑笑:“嫂嫂还是这爱说笑。”
“是在请你照顾生意呢。”
“嫂嫂开店,穆遂自然去捧场。”
自己见解和想法,毕竟他也是做生意,虽然不是主要经营酒楼,但这些东西通百通,他家中在祖宅本地也是有酒楼,也能说上几句,讲讲曾经有关酒楼趣事。
林飘听得直笑:“原来做酒楼大约都会遇到这样事,还当是们倒霉呢,看来只要开门迎客,日子久难免倒这样霉。”
唐白在旁边看着,林飘半杯酒口口慢慢抿着,现在也才抿掉小半,脸色都没变,唐白又给他添上酒,这次给他添满,既然喜欢喝,自然没有半杯半杯给道理,平白显得小气。
穆玉已经喝掉好几杯,唐白继续倒酒,想要劝诫他别喝,但又不敢开口,他这个表哥他向来敬畏,尤其是出事之后,他更加感觉表哥好像和他不是个世界人般,表哥做事情也不是他能插嘴。
他和表哥样,母亲是异族,他母亲和穆玉母亲沾亲带故,但他却比不上表哥半聪明。
等好会,躺在软榻上几乎有些睡着,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外面片闹哄哄声音。
林飘个激灵醒过来,迷迷糊糊爬起身
林飘笑着点点头,虽然他直称呼他为穆玉,但是穆玉对自己自称直是穆遂。
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,待会沈鸿得找上来,他如今是个小气鬼,带出来玩恐怕要怪乱跑。”林飘拿沈鸿做借口,想着时间差不多,抽身离开。
穆玉起身将他送到门口,还不忘让唐白把酒也给他送过去。
“既然嫂嫂喜欢喝,带壶细品吧,点小心意。”
林飘没有拒绝,唐白带着酒将他送回房间,关上门,林飘看着桌上酒和果干,拉凳子过来坐下,边吃葡萄干边喝酒。
他斟酒,犹豫下才道:“表哥,少喝点吧。”
方才酒桌上他就没少喝,去见韩修又喝几杯,沈鸿过来又喝几杯,现在还接着喝,铁打也禁不住这个车轮战喝法,偏偏表哥面上还十分淡定,喝得十分从容。
穆玉饮下半杯:“无妨。”
穆玉心思深,能聊话题便少,林飘只能直说自己事。
“如今到上京,倒是闲段时间,如今也有点闲不住,想着也在上京开个小酒楼,不管是赚些花销还是为着自家人有合口饭菜,这酒楼都值得开,你也许久没吃过同喜楼菜,若是开张你可定要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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