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们便要邀沈鸿过去喝酒,画舫上备木桥,便是块结实长木板,若是画舫靠近,由船夫牵住两面绳索,然后搭上木桥,便可以在水上互相走访。
沈鸿婉拒:“此次是陪家中人出来游玩,不好走开,下次定然水上聚。”
几人见沈鸿拒绝,也不好多劝,毕竟他们和沈鸿关系不远不近,也没有脸皮厚到这种程度,何况人家都说,难得是陪次家人,他家中那个嫂嫂还是那个凶悍,看着并不好说话。
画舫在水面飘飘荡荡,两艘画舫慢慢错开,渐渐驶远之后几人才议论起来。
“那当真是沈鸿嫂嫂?瞧着模样可不寻常。”
“你这臭小子,欺负是吧?”
“不敢。”
林飘捏着他耳廓,逼得沈鸿倾身过来,他手上倒没怎用力,沈鸿倒是听话得很,顺势就低头过来,好似他手上用多大力气似。
这正是甲板上,稍远点地方时不时有画舫经过,忽然传来声唤:“沈鸿兄?沈鸿兄是你吗?”
叫着沈鸿声音有些疑惑,有些慌张,显然有些怀疑这个正在被教训年轻人是不是沈鸿,但看身形却又太像沈鸿,除他之外也想不到会是谁。
这样黏得紧做什。”
“过往便常和你在起,也不算黏得紧,如今为何就黏得紧。”沈鸿看着他双眸。
湖水湛湛,水波晃荡,林飘对上他眼眸,心中也说不上来是为什,只把推开他:“说黏得紧就是黏得紧,你怎这贫嘴。”
“是。”沈鸿又乖巧起来,好像条活泥鳅,点也抓不住他,林飘要被气死。
沈鸿见他当真有些生气,便道:“想同你呆在起,纵然你不愿,但想,人总是会做自己想事,劳烦你多体谅。”
“如今敢揪沈鸿耳朵有几个人?你便是孤陋寡闻,沈鸿嫂嫂正是个容貌十分出挑哥儿,先前事你没听说?便正是说他容色出众,许多人巴结不上沈鸿便想娶他嫂嫂,他嫂嫂不堪其扰,带支箍铁皮长箫在身上做装点。”
“为何?表明自己志气?根箫,独箫,只愿独自萧瑟余生?”
“那倒不是,他带长萧趁手,他带着打人,那些人本就是奔着巴结沈鸿去,被他打也不敢还手也不能拿他怎样,颇有几个轻佻男子挨些打。”
“……”
众人想到沈鸿方才在甲板上被揪耳朵画面,心里不禁为他掬把同情泪:“是这个道理,长嫂如母,只是如今他已经是新科状元郎,却还要在家中受嫂嫂教训,想想却也憋屈。
林飘抬眼看眼那边,瞧见对面甲板上有几个人,便松开手,径直穿过甲板进船舱。
沈鸿站直身子,朝着他们微微拱手行礼,姿态彬彬有礼:“黄兄,柳兄。”
那边几人也回礼:“沈兄可是金屋藏娇?却是养个夜叉,那美人是谁啊?”
沈鸿默然瞬:“家中嫂嫂。”
“哎哟眼拙眼拙,就说沈兄如此品行高洁,如何会与人有私,果然并无其事。”
林飘:“……”
主打就是个坦诚是吧?
态度还挺好是吧。
林飘想来想去,还真拿这个臭小子点办法都没有,这下还真被他拿捏住。
林飘不甘心伸高手,把捏住他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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