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鸿记得以前在村子里时候,林飘到傍晚有时候乘着天还没黑,借口要出去找点吃食,抓抓鱼翻翻螃蟹,便说是为他去找吃食,然后出去玩上半个时辰,回来时候手上什都没有,只说螃蟹太小他放,沈鸿每次都说嫂嫂辛苦,心中却想他惯爱嘴上唬人,只是贪玩罢。
后来到县府,他天不知道要跑出去多少次,都说是有事要办,总之是闲不下来,后来到州府也这样,哪里有热闹往哪里扎,让沈鸿想起以前在山上打猎时候,冬日见到只刨食小狐狸,头扎进雪堆里直往里拱。
回头瞧见他,身雪白皮毛,两只眼睛也满是机警,转头就跑。
林飘偏头看向他:“能出去吗?”
他们自说到地方越
桌边放着两碗盛好饭,林飘走上前屁股坐下,扭扭自己发酸脖子,这几天天天都在盯着做绒花事情,虽然感觉也没做什体力活,但可能是运动不足,身体没活动开,肩膀有点僵硬,扭动起来酸酸。
“可是身子不适?”
“肩膀痛。”
“先吃饭吧,夜里用热水敷敷。”
林飘点点头,边慢条斯理吃饭,边说起做绒花事情,倒不是他想慢条斯理,直在操心绒花事情,感觉胃口都弱下来。
个办法来防范们,不然他们做这多功夫也只是给们做嫁衣,林飘这样性子人,肯定不会甘心。”
“那怎办?坊主,你是不是有些太忧虑,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不过是个林飘而已,他就算想出什不起样式,难不成还能凭个样式翻天去?”
赵若风依然摇摇头,他很忌惮林飘。
不是因为别,因为二皇子瞧上过林飘,虽然也就是瞧上那两眼功夫,但他视林飘为敌人,很大敌人,想要赢他,并且要赢得足够漂亮。
不然不足以向二皇子证明,他是这上京中,能为他将事情做得最好哥儿。
“今日胃口不佳?是菜色不合胃口吗?”
林飘看眼桌上菜:“没有,都挺喜欢。”
林飘自己感觉不明显,被沈鸿说才发现自己饭量都小半。
“可能是直在做绒花事情吧,感觉这几天直呆在院子里,忙起来也是坐在小桌子后面,或者四处看看,活动得少,肚子便不饿。”
“那饭后出去散散步?”
“这件事得让人去打探清楚,看看林飘到底是在做什,要知己知彼,不可能就这样等着他把事情琢磨清楚,来打们个措手不及。”
林飘在府里带领丫鬟们做绒花做得如痴如醉,因为现在他院子已经成生产线,林飘坚持不让大家随意挪动,也不让沈鸿过来,不然每次沈鸿过来,大家不是忙着端茶倒水服侍,就是该退下退下该回避回避,大半个时辰都没办法有任何产出。
沈鸿被林飘晾两天,知道他在绣坊事情上受到阻力,现在正在想别法子渡过难关,便少过去找他次数,但持续几天之后,山子便开始到林飘这边来请林飘过清竹院去吃饭。
林飘在院子里闷好几天,正好山子来请,便跟着过去,走上那小段路也算活动筋骨。
走进院子里,踏入屋子,桌上饭菜已经摆好,沈鸿就坐在桌边等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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