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蒸蟹几大盘,那炒蟹大堆,装在白瓷盆里,鲜红蟹配着雪白润泽瓷器格外鲜亮好看,蟹黄蟹肉拌面各小碗,这东西腻歪,口下去能鲜掉眉毛,多吃却是受不,上京厨子讲究,不愿大碗大碗做,都是小碗小碗,白瓷碗里面只放筷子,小口吃有个三口左右,在二柱嘴里则是口都还管不住。
蟹酿橙人个,倒是吃起来很好,也不用自己拆,蟹肉蟹膏都在橙子里,只管大口吃就是。
蟹送过来时候还在筐里到处乱爬,还有整只蟹放着姜葱蒸熟便立即从锅里捡出来,蟹肉足够新鲜鲜甜,蟹黄细腻饱满,饮点酒,蘸姜醋汁,虽然吃着慢,但慢慢吃着慢慢说着话,倒也有滋有味。
二婶子和秋叔道:“这螃蟹配酒原来也有说头,都说螃蟹要配黄酒,这寒热才能互相抵掉,做这生意才知道说法多,许多人又觉得金华酒和螃蟹更配,还要配上菊花才能算应景,讲究许多。”
林飘自然也知道许多新奇称呼,比如洗手蟹,就是生腌螃蟹。
是为来查看嫦娥头饰,个是顺带和他说说话。
林飘提前用珍珠粉加水润开,在嘴唇上涂薄薄层,干掉之后嘴唇发干发白,看着十分可怜,他身披件松垮广袍,更加显得病体支离,站在廊下查看着手底下人。
容嬷嬷见他脸色很不好:“若是身体不适,便去屋子里坐着吧,不必强撑着,免得累倒。”这是容嬷嬷至今为止说得最贴心句话。
林飘摆摆手:“不,咳咳。”他手虚虚握拳,抵在唇前,稍微虚弱咳两声,仿佛才将气顺过来。
“这算多大点事,在这要紧事面前,身体算什,总是熬过这阵子就好,没什。”
“这多螃蟹,最见不得就是洗手蟹,瞧着没熟实在是不敢吃。”若是在现代林飘还能鼓起勇气尝试下,在这里他怕惹上寄生虫没地方医,也提醒他们不要吃。
“还是要吃熟食,不要吃生食,大家记着这话,生还是吃不得,免得吃出什毛病来划不着。”
林飘看向沈鸿:“你也是,在外面宴会上也别图新鲜吃这些东西,免得肠胃受不。”
沈鸿点头:“不喜生食,既然你说,自然更不会去吃。”
林飘看向二狗和二柱,都是这些在外面跑比较不挑嘴,想二婶
容嬷嬷检查下嫦娥头饰,见没有什问题,做出来模样也十分漂亮,便叫他好好休息,她先回去复命。
林飘就此成功躺平在家里,不用进宫,有什要紧需求时候便由皇后派人到他这里来下命令或者取东西,不然便是让小月和秋雨进宫送去。
林飘也不想管舞蹈这个事,毕竟他只是提供个想法,剩下由专业人员自己去琢磨去吧,他要在搀和,把自己搀和进去就完蛋。
中秋节越来越近,上京到吃螃蟹季节,同喜楼做餐饮,在这个节点上手中蟹资源自然不少,大壮选两大筐肥肥蟹送进来,算着他们自家人人有两只,院里丫鬟人只,余下给沈鸿身边那些人,数量都还有多。
分好螃蟹,她们自在小厨房蒸着吃,林飘去沈鸿那边,顺带将大壮二狗他们也叫过来,大家聚在起,吃顿蟹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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