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婶子边哀愁边自开解,都不需要林飘劝,自己就把自己说好,开始准备着给二柱收拾行李。
二柱没什要带,就身上穿上身新衣裳,带上套换洗衣服,塞进他黑黢黢布书包里,和那些打着包袱斜跨在肩上新人看起来没什不同,都楞头楞脑幅不聪明样子。
沈鸿和韩修牵线,把他弄到戚家军里,沈鸿觉得找大佬当靠山不如把上级抓牢,于是韩修去托圈人情,把他安排到个副将手下,让副将多关照着他点,沈鸿还不忘帮二柱立波耿直率真人设。
林飘也嘱咐二柱,让他不知道时候就干脆装傻,不要逞英雄,毕竟确实是有点傻,不如彻底装傻,免得在些人情世故上惹祸上身。
他们操着老母亲般心,终于在新次人员调动中,把
他在上京这多年,个二柱这样人物都没见过,安侯公子这样肆意在街上纵马王公贵族他倒是见过,敢站出来说句不是是却实在太少,向来只有奉承,没有驳斥。
这样人,可以说是傲骨铮铮,半点不为权贵折腰。
“军中正是要这样人物,不谄媚不逢迎,军中风气才能清正。”
“只是这种人向来不长命。”沈鸿淡淡道。
“他只管在军中做他事,若是能做出功绩,你寻法子起保他,总是过得去。”
情,最后也就轻飘飘揭过去,大惩小诫之后仿佛什没有发生过般。
韩修叹口气:“如今军中靠得过有几人,人人畏惧上方威势,只知味逢迎,上梁不正,下梁也歪。”
林飘然,原来韩大帅哥是在忧国忧民,觉得这大好江山居然无可用之人。
林飘目光看向沈鸿,给沈鸿个眼神暗示,沈鸿收到他目光,有丝疑惑,林飘挑挑眉:“你说这二柱,整天闲在家里,可别闷出病。”
沈鸿却是摇头,直接拒绝:“他为人莽直,不可去军中。”
“只恐天高皇帝远。”
韩修瞧着沈鸿表情,知道他是故意,知道他想得远,便想想:“在军中给他找份人情,就近保着他。”
林飘在旁边听着他俩对话,沈鸿三言两语把二柱番包装出售,这就给二柱找到个合适靠山。
回家后林飘把这件事告诉二柱,二柱自然欢喜,他本就不想留在上京,但因在林飘身边也不算彻底失业,也不算委屈他,他也懒得多想,如今突然天降大好机会,自然迅速整装待发。
二婶子忍不住哀愁两天:“终归还是走到这步,他习武难免要上战场,只是总想着他能在身边就好,只是他在上京也过不惯,他糙得很,说不定去边关反而浑身上下就舒坦。”
韩修听他俩这样说,当即问:“可是你们家中,那位叫二柱武举人?”
沈鸿点点头:“方才嫂嫂提起他,却觉得不妥,他原先在禁军中,是得戚小少爷赏识举荐进去,他先前得罪阮家,又得罪安侯公子,后来也惹恼上方都指挥使,这才卸去禁军职位回到家中。”
韩修听,才到上京几天,这小个职位短期就得罪这多人?
“他究竟做何事?”
沈鸿将二柱做那些事仔细说遍,是叫韩修越听越满意,越听越诧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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