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时有些想不清楚,只能看向林飘:“那小嫂子,现在算是情况不好吗。”
“不算吧,谁都知道沈鸿是他指给二皇子,就算二皇子真不行,他和别人继续混也是有机会,现在还什都说不定,皇帝虽然也是个摇摆人,但毕竟还年轻。”
虽然是人到中年,但也才四十几,没什短命爱好,自从求雨天师死遁之后,估计他也不会再相信这些道士,短期几年内不太可能找道士搞炼丹药吃丹药这些短命举动。
现在顶多算是个乱局开端而已,反正上京这种地方,年年都有乱子,林飘更担心是当下沈鸿在外面能不能吃饱睡好。
他们聊过之后,林飘也知道二狗是在担心什,让他安心不必再想,便让他回自己院子去睡觉。
,向家更有用,四皇子更威武,军权压迫感就在眼前,顿时又开始怀疑自己决定,是不是其实四皇子才是更适合当皇帝人选。
皇帝不止对自己当初决定有反悔倾向,他对过往自己都是非常抨击唾弃,不然不会出现他斥责沈鸿胆小这件事,明明胆小不敢战是他,转头发现情况不好不得不战,又急着跳出来撇清关系,维持自己依然正确正面形象。
喜怒无常,多疑多虑,还喜欢甩锅控制别人,看见某个继承者表现得更好就产生舍弃之前选择那个。
林飘要是二皇子,估计心里都要恨不得掐死这个烦人老爹。
“反正上面人精神不太稳定,想法变得很快。”
二狗回到院子自己房间里,躺在床上,心里发现自己只是想往上爬而已,并没有真正想做事情,二柱想打仗,想保家卫国,
二狗点点头:“本来也觉得上面人喜怒无常,听小嫂子你这样说感觉倒是性情挺稳定,永远都是看局势,其实沈鸿根本没做错任何事,如果二皇子局面还好,他做这些事只会被大力支持和褒奖,现在这样被厌烦也只是因为局势变而已。”
林飘道:“他们没有自己准则你没发现吗,比如如果是,兴修水利这件事不管是在什局面下,都是件非常好事情,利国利民本身就应该成为道准则,可是他们准则是流动,随着局面变化,盘子中筹码改变而改变,好和坏都并不重要,只在于最后结果,而所有结果也只是维护个看似正确自己。”
二狗听之后想很久,点点头:“是这样,所以常常有人说无情无义才是真,心狠才能走到最后,但又总说这种人大概到最后不会有好结果,大约在路上能赢很多人,可是最后却太空洞,局面永远在变,没有自己准则和立身之本是不行。”
二狗有些豁然开朗,其实他直都有在想这个问题,只是想得比较少,时不时想想而已,有时候看别人无情无义,做事狠辣,总是能向上爬得很快,时无限风光,他总是会忍不住想,只要他也走那条路,他未必走不好,他未必不会也有那样风光,但想到家里人临门脚还是会退回来,觉得不能太过火。
他还没建立自己准则,沈鸿不管怎去经营人脉,但他本质上是在读书提升自己能力,做事让百姓得利,这些边界是很清晰,那他呢?他必须遵守条例是什?他心里最想去实现是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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