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派兵剿匪,他们写檄文,匪徒人那多,也不是找不到读过书,还他们篇文,情绪高昂大骂皇帝不是个东西,大旱熬死多少人他都不管,说赈灾,半粒赈灾米他们都没吃到,饿死多少人,害离散多少家庭。
这个时候皇帝倒是又想起沈鸿,赶紧把修水利标榜在胸前:“朕命人大力兴修水利!他们这些短视鼠辈哪里知道朕用心!朕目光深远!”
总之,跳脚完皇帝不得不看向个重点,赈灾粮是实实在在拨下去,怎这些人非说粒没吃到?嘴这硬倒打耙?还是真点没吃到?
纵然是皇帝,也觉得有点荒谬,他知道贪污很难制止,但全贪,样子都不做下,也有些
点是他自己聪明,又有秀才身份在身上,多少是有正当功名,上面想抬举他也拿得出抬举理由,让他审理些案件,观察案情细节和情况,洞悉些人情世故和道理他还是推断得出来,倒也算走上正轨。
而二柱那边,自从他被向家带走之后,向家风气不好,对他来说倒是半点影响都没有,阵猪突猛进,因为管制得松,甚至是鼓励他这些行为,动不动就冲出去嘎嘎乱杀,杀完回来上级还包庇他,次次都说是自己命令,自己洞悉对方破绽,特意让虎臣追上去伏击。
反正二柱打十次般能赢八次,剩下两次般是搏命搏到两边都忙着跑不想纠缠,带着半条命回来。
赢那八次反正都是上级命令,输那两次全是自作主张打俩鞭子,这些消息都是二狗打听到并且总结给林飘,二狗哪里敢告诉二婶子。
“怕给二婶子说,二婶子听得心疼哭,咱们自己听听就得,要说这向家,说好也好,说不好也不好,叫人不是滋味。”
“二柱现在跟他们这久,也就从副队长升到小队长,他们心里也害怕他掌兵惹出事来,只想用他,却不想着提拔他,这样耗着不就是在博他命吗,看他能再打胜多少场。”跟打擂台似,跟着戚家时候戚家虽然严厉,不认同他,但对他是保护,现在向家很纵容他,却对他性命安危是置之不顾。
二狗也叹口气:“小嫂子,你说们要不要去找下关系,走走四皇子路子,他要是松口,二柱肯定日子好过多。”
“他没在战场上,说话又能有多大用处,远水救不近火,得二柱上头管着他那个人多看重二柱些,愿意好好培养他提拔他事情才能有转机。”
可这事也太难,他们没有军队关系,如果是沈鸿在还能找关系做下资源置换,他们几个运作不起来这个局面,只好先给沈鸿写信,让他给个主意,信里倒也没明着写,沈鸿写信向来委婉,怕信落在别人手里惹出事情来,林飘也没说让他做点操作这种话,只问候番,谈起家里人境况,又说说二柱在边境状况,他看见知道二柱情况不好估计就心里有数。
到天气转凉时候,寇贼流窜,惹出不少事情,什截杀上山过路人还是小事桩,打劫官府物资才让朝廷真正开始重视和震怒,今年可以称之为当今皇帝陛下跳脚元年,过去四十多年他享受着上代留下来盛世,估计都没这难受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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