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她们就发觉沈鸿手上那张桂花帕子是小嫂子,但那帕子寓意好,金桂谐音金贵,小嫂子送给沈鸿,大约只当是个祝福。
但现在瞧,小嫂子昨天晚上还用着新帕子,白帕子绣小红梅,不正是现在沈鸿手上那张帕子吗。
两人脑瓜子嗡嗡,想着昨晚小嫂子还在用,今天就在沈鸿手上,小嫂子和沈鸿……
不是有些不清不楚,是完全不清不楚。
小月
沈鸿将自己手套递只给小嫂子,两人各戴只,瞧着看不出任何异样,另只手却没戴。
小嫂子手摁在雪球上,沈鸿手又跟上来,将他手全拢在自己掌心中,瞧得她俩眼发蒙。
小嫂子好似半点感觉都没有,依旧偏头和沈鸿说这话,慢慢滚着那个已经比膝盖出截巨大雪球。
小月和娟儿左右看,看周围人好像都没注意到他们这间动作,或者只以为是巧合,都没仔细拿眼睛来瞧。
小月低声道:“这是咱们自家事,咱们只当没看见算。”
“你手也冷。”
“握会就热。”
小月和娟儿兴冲冲从院子里跑出来,手里拿着绢帕包住纸块,跑到雪地上时候都是愣。
她俩瞧见沈鸿紧紧握着小嫂子手,两人慢悠悠推着雪球,不知在说什。
小月当即僵住,立马别开眼装没看见,娟儿倒是探着头又仔细看几眼。
沈鸿说着,将推雪球手搭在他手背上,将自己掌心温度传些过去。
林飘看着雪球上仿若无意交叠手指,抬头看向他:“沈鸿,总觉得。”
“嗯?”
“以后没有这样好日子。”
“不会,会直有。”
娟儿连连点头,她也不敢当看见啊,难不成还要上去问句吗?再借她两个胆子她都不敢,现在心里直打鼓,先跑到二柱那边去,小月笑道:“二柱哥,你弄得真快,怎大个雪人,像你样,是个威风凛凛将军。”
大壮在旁边立刻道:“他偷!他自己做个大,偷身子去做头!”
二柱便道:“想借使使,待会帮你弄。”
小月和娟儿帮着把眼睛嘴巴贴上去,倒也栩栩如生,是个有鼻子有眼大雪人,找两根柴棍在两边插上扮作双手。
小月回头,生生想把自己头给拧回来,心里五味杂陈,捅捅娟儿,娟儿回头看,也有些傻眼。
娟儿心里觉得不可能,大约是隔得远看错,便拉拉小月,想要再往前走,小月反手抱住她胳膊,往旁扯去。
“小月,你做什。”
“什做什,你做什?你还往前凑啊?”
“咱们走近瞧瞧啊,这远瞧得见什,说不定是推雪球两只手挨起而已。”娟儿小声道。
他俩说着话,就见秋雨和青俞取皮毛手套出来,递给两人后又退到旁去。
“是吗。”
“是。”
林飘倒也说不上伤感,只是时光洪流向前,他们这样欢聚,这样单纯日子,按道理来说,总是过天少天,何况二柱和二狗都要成人物,很多东西只会变得更复杂,不会更简单。
沈鸿手指微微用力,在雪球上抓住他手,他们紧握手被挡在雪球后,沈鸿侧头看向他。
“是不是太冷,给你暖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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