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混得蒸蒸日上,沈鸿水涨船高,他们每天在上京听着外面传来战报,哪仗赢,哪仗输,二柱如今驻扎在哪里,在做什,时不时能听见些消息,也叫人安心许多。
林飘如今还是时不时被骚扰下,基本都是旁敲侧击问沈鸿婚事,暗示番自己家有个女儿或哥儿,在外面去拜三清祖师或求签,被大师看,大师大惊,说这八字太硬,面相不凡,恐怕不好嫁。
“你说说,这叫什话,正是谈婚论嫁年纪,这还怎谈夫家,屈死人!”
林飘听她们笑吟吟仿佛在说故事口吻,也就笑笑没说话,毕竟他要是开腔,对方抓住话头就要更进步谈起来,这件事林飘还是有点经验。
林飘本来就不喜欢这种聚会,但没想到这几个人为给他说这命硬女故事,硬是跑上门来拜访唠嗑番,林飘只能装傻,然后把人打发出去。
他知道,以前父皇在位时候,便会有人不停说,若有灾荒便是君王触怒上天,不知道有多少人躲在这些话语背后蠢蠢欲动,可他前面十几年做得还不够好吗?
他只犯件错而已,只件。
兄长,兄长。
若兄长没死就好,是不是切都会不样。
现在是团乱麻,切都乱,但不过是时运不济而已,有个两三年自然又过去,他在位这些年,年头总是有好有坏,并不稀奇。
药绝对是好药,仙药本身就不是作用于肉体凡胎,有些部分是作用于三魂六魄,不能只简单用毒这个字来概括。
皇帝很豁达,表示可以吃,反正吃完不是屁事没有吗,可见仙药中毒,和普通毒并不是回事,是可以尝试。
好言难劝该死鬼,就是这种。
皇帝在这种过分溺爱和引诱中,开始把部分事务交给二皇子处理,他每日就是上上朝,然后处理些大事,细枝末节丢给二皇子去耗时间,丝毫没感觉到权利在迁移进别人手中。
反正他大事只由他决断,江山不还是握在他手中。
夏荷和秋雨笑吟吟送客离开,回来时候忍不住吐槽:“夫人,如今他们是瞧着大人瞧得眼红得紧,就没见过人家不想说亲事,上赶着都要贴上来说,原先只当上京人
太子从外面走进来,将事禀告通,又担忧起皇帝起居来,皇帝听得很烦,他不喜欢野心勃勃皇子,可整天这婆婆妈妈又像什样?
不过暂且用他用,心不大也正好。
皇帝厌烦挥挥手:“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,朕说过,小事不用来来请示。”
“儿臣领命。”
……
公公走进寝殿传报,说江南旱灾消息。
皇帝倦怠抬抬眼:“嗯?不是修水渠吗?事情也该解决。”
“陛下,远水救不近火,那沟渠段段,有地方修到有地方没修到,那远处,还是得拨粮。”公公捧着个笑脸,低眉顺眼。
皇帝躺在软榻上,仰头叹口气:“首辅呢?户部尚书呢?太子呢?去和太子说,这些事不都是沈鸿在做吗,向来是他们在管,让他们自己料理。”
他真不想理睬这些事,他将大宁上上下下各处势力权衡得如此好,可老天好像半点都瞧不见他努力样,又是战乱,又是灾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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