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飘默默看她眼:“那你敢上去劝吗?”
小月:“……”大壮哥现在这个劲头,估计谁敢说可怜冯儿不好他就要和谁吵起来。
林飘拍拍小月肩膀:“要是个好人,就当大壮赚,要不是个好人,就当大壮花钱买教
林飘看向他:“他叫冯儿?”
“他姓冯,别不记得,花名是另个,但小名是叫冯儿。”
“哦哦。”林飘点点头:“那你打算什时候给你阿父说?”
“待会说,不好拖到夜里,不然夜里拌几句嘴便都没得睡。”
“行。”考虑得还挺贴心,留出吵架时间,保存睡觉空档。
林飘躺在床上,有点睡不着,心里又担心着二狗处境,又忍不住想他们来到上京之后几个崽经历种种。
做生意几个崽还好,虽然也有起起伏伏,但和沈鸿他们完全不能比,动不动就是放出去打仗,冷板凳,牢狱之灾,好起来时候烈火烹油,不好时候冷风透骨,充满变故和对输赢争夺,感觉脖子后面或多或少都悬着几把刀刃,就看他们自己本事能不能逃过。
他再怎悬心也没用,唯能做就是相信相信沈鸿,相信二狗,能很好把这些状态应付过去。
第二日大壮和小月去疏通番,他们想要送进去东西并不显眼,也不是什豪华套餐玉杯锦床,往里面送也并不算突兀,也成功送进去。
回来时候小月和大壮便道:“小嫂子你放心,二狗瞧着挺好,能吃能睡,精神头也好,半点都瞧不出是在牢子里。”
两人说完,大壮起身离开,小月在留在院子里,见状便走上来,她隐约听见,大壮也没太避着她,大壮心里知道小月本来就不是多嘴多舌人,让她听见也坏不什事。
小月在林飘身旁落座:“小嫂子,这能成吗?瞧着怎感觉有些不像话?”
“怎呢?”
“也并非瞧不出那位冯儿出生,但也是和楼里这些姑娘哥儿接触过,她们心思大多都不好,当朋友处处没什,做相好可就难,楼里妈妈是专门有套话,怎应付恩客,怎叫别人多花钱,怎选时机,怎看脸色,对什人说什话,怎要钱,怎要首饰,这些都是专门学出来,心思再好人,有这些手段,再遇着大壮这种普通年轻男子,只当是白水鸡。”
林飘知道这句歇后语,白水鸡,想怎宰就怎宰。
大壮说着这个话心里也感到咋舌,他还以为今天去看二狗,会看见二狗神色恹恹,再不济眼下也是顶着两个青黑眼圈模样,没想到二狗心态真是风吹雨打折不断,瞧着还挺活蹦乱跳,难怪他能在上京混到官当,大壮心里是有些服。
林飘听他们这样说,也稍微安心些:“这事应该好过去,只要二狗自己不认,然后把做这个事人揪出来,只当做是栽赃案子处理,他自然也就脱身。”
大壮点点头:“应该是这样。”
再往深追究事情反而会越来越麻烦,他们也不是属王八,咬着就不肯松口,能让二狗先安全脱身出来就行。
众人说着,心中都放心不少,等到二婶子和秋叔散去,大壮还逗留在院子里没离去,走近过来小声说:“小嫂子,把冯儿赎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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