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飘想下,才想起来沈鸿说是什:“那个玉簪子滑得厉害,别不住头发,你怕是被骗,虽然瞧着好看,但不能卖磨得那细滑,不然别不住。”
沈鸿如今送他礼物,没什别兴趣,就爱送簪子,林飘觉得他很闷骚,簪子本来就有定情物意思,个劲给他送簪子,意思都要写到他脸上,还总是十分有占有欲,每次他戴别簪子,便要旁敲侧击问下,也并不多说什,但那个态度林飘自然咂摸得出来他几个意思。
沈鸿想要他只戴他送簪子。
沈鸿然淡淡道:“只是见那簪子好看,便想着送给你,改日另挑支好用给你。”
林飘便摸摸头上簪子:“你送簪子都贵重,怕磕着,出去走动也不好总戴着,这簪子是娟儿和小月合送给,共有两支是套,今日只戴支,待会正好要去月明坊转转。”
“自然,已经让望山去看他,过两日自然有结果。”
林飘听沈鸿这样说,知道应该是安排得已经妥当,沈鸿这样说,应该出不什错,二狗应该果断过段时间就能出来。
林飘虽然没有底,但对沈鸿无条件信任让他产生种,事情可以结束感觉。
两人在起说会话,沈鸿道:“去书房叙,外面风大,热气也重。”
林飘真是不想进书房,但又不想自己躲避被沈鸿看出来,这会时间又很充裕,沈鸿难得闲下来呆在家里不用出去搞公文和团建,是两人天中能有最长相处时间,他也不想让这段时间就这样白白浪费掉。
行。
“若是别人,没有办法,但是灵岳,就还有,只是有点,他想要脱身太难,想要脱身,要付出会比想象中多得多。”
林飘看向他:“这……不会影响到你吧?”
沈鸿摇摇头:“要付出切人,是灵岳。”
林飘想想:“能先把目前这个难关度过就行,以后事以后说,再大难关,只要活下来,日子久总也过去。”
沈鸿听他话,神色柔和许多,他自然知道林飘是在哄他,不戴他簪子是因为珍惜,今日戴别簪子是因为要去月明坊,自然要把娟儿
林飘走进书房,侧头看见书桌和椅子,真是不忍直视,倒也不是说害羞,就是死去记忆突然冒出来给个背刺,感觉脸有点热,脚趾有点抠地。
林飘转身去拿把小椅子,拖到旁坐下,沈鸿眼带笑意看着他动作也没说什,只是在书桌后坐下,然后开始闲聊。
林飘忍不住感慨:“幸好现在天气还不错,不冷不热,牢狱本就阴冷,和热气抵倒也刚刚好,不然真不知道二狗这日子要怎过。”
沈鸿听着,家中人牵挂灵岳,只是如今林飘只要张嘴,免不就是二狗,时时刻刻挂在嘴上,担忧在心里,叫沈鸿想要从他嘴里听见些别。
“飘儿,前些日子送你簪子怎没戴。”
沈鸿点头:“确如此。”
“你到底打算让他做什?”
“没有招最后招永远都是,釜底抽薪。”
林飘觉得有些耳熟,感觉不是沈鸿第次走这个路数,只是这次是用在二狗身上。
“那你得先和二狗好好商量清楚,不然他接不住事情就乱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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