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飘因为和这些后宅妇人有来往,对向家妾室真是敬而远之,不是很能理解他们审美,反正能好好说话他们就是不喜欢,就喜欢那种说不清楚话,动不动就委屈生气泪奔,只希望二柱不要被这种审美祸害。
他们聊通,对向家男人表示diss,林飘收拾好信件,等到下午沈鸿回家,便拿着信件去找沈鸿。
到书房,青俞送热茶和点心进来,然后便退出去,林飘把信递给沈鸿,沈鸿坐在书桌后,拆开信开始仔细看起来。
“前面两页都是说玉娘和
结果这个老婆子。”
二柱自然是个,bao脾气,之前他隐忍是因为这是玉娘和她婆婆之间恩怨,他如果插手,到时候反而叫别人议论玉娘,但如今说他到头上来,自然有发作理由,上去给玉娘婆婆拳,自然是收着力气,免得将人打死,但玉娘婆婆跌在地上,也受些伤,卧床修养起来,又扬言要将玉娘赶出去。
整个事情真是狗听都摇头,林飘很无语:“她这是发什疯,忘是他们高攀玉娘不成,这样耍起威风来?她那儿子呢?怎她成天发疯她那儿子好像死样。”
几人抱怨通,继续看下去才发现那儿子又窝囊,又气人,玉娘丈夫为人懦弱,但又喜欢做出个好样子来,瞧着没什差错,但家里事是概不管,玉娘受委屈他也是概不看,这次事他也装起哑巴来,二柱本想要他出来说句公道话,结果他非装死,他心中也觉得玉娘和二柱平日有些走得太近,二柱对玉娘有些太好,怀疑他俩关系。
他们非要把玉娘赶出门,玉娘倒是不怕离家,只是怕没地方去落脚,二柱不受这个窝囊气,当即带着玉娘去自己住地方,让玉娘在他住处先落脚,如今玉娘住在他这边,他给玉娘爹娘写信过去,等着回信,好叫别人来给玉娘撑腰。
二婶子看着这个结果顿时有些发愁:“这个孩子办事还是太不成熟,他这样做事到时候人家只会觉得他们真有什,他个大男人,还是混军营倒是没什,只是玉娘以后要怎办?她丈夫婆婆会怎待他?”
“事情都发生,也没道理叫二柱忍气吞声,个个都让着他们,怕他们继续发疯,到时候岂不是没有人能收拾他们?反正他们对玉娘也不好,还不如让玉娘到二柱这边先待这边,过几天松快不烦心日子。”
再往下面看,玉娘这部分话题已经结束,二柱另外写页自己生活和对大家问候,又在信中抱怨,说向家总想给他找女人,他觉得有点烦,想要回上京再成亲,不喜欢这样乱点鸳鸯谱行为。
前后全部看完,二婶子又思考起二柱婚事:“向家要是能给他找着合适也成,其实未必不可,就是向家人眼光都不好,他们每次选人感觉都是模样长得好,但那性格不好,不是过日子性格,要傲得厉害,总想较劲,要扭扭捏捏,多看她两眼眼睛都要冒泪花,好像怎着她样。”
林飘表示赞同:“向家选媳妇不行,他们家也就选主母讲究点,是家里老夫人选,他们家男人自己选妾室,个个都是喜欢作妖,不然就是爱生气爱哭,那个调调真是怪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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