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二婶子听见,都觉得沈鸿太关心他,太孝顺。
她压根都没想到他俩是睡在个屋子里,也没人敢提这件事,她想当然觉得沈鸿是在隔壁屋子候着,等着伺候他好嫂嫂。
二婶子如今依然没感
林飘小腿修长白皙,药膏和伤口在腿肚子上便格外显眼,有两种药膏,种是黑色,涂在伤口上,帮伤口恢复。
另种是半透明淡绿色,涂在膏药上面,用来镇痛。
沈鸿两指取些膏药在指腹上,坐在床沿仔仔细细给他涂上,然后擦干净手又取些淡绿色膏药,把伤口和整个小腿肚都薄薄涂层,免得伤口牵扯得附近都疼。
半透明膏药把小腿染得亮晶晶,淡绿颜色如同上好翡翠,沈鸿仔细缠上新绷带,圈圈,然后将绷带头推进小腿内侧压好。
“如今伤口已经好很多,在结痂,起层薄薄血痂。”
子,更是没有因为孩子而生出什积怨,出事时候皇后跪地请求,请她看在同在后宫,自己也从未刁难欺辱过她份上,勿要为难她,惠妃见她懦弱识趣,便放她马。
而最后,惠妃和四皇子也死得特别惨,整出故事都十分可怖,据说是真千刀万剐,剐到只剩骨头架子。
整场宫变,像是出恐怖片样。
向大将军被射杀,太子饶恕他罪过,将他厚葬,而向家四子,都像人间蒸发样消失在上京,没人知道他们去哪里,大家都在讨论他们畏罪潜逃。
而为四皇子打开宫门,最后又反水背刺四皇子,是景阳。
“难怪觉得有些痒。”
“忍耐着些,待到血痂慢慢厚,脱落之后伤口便好,这药对伤口很好,只要养得好不再受伤,七八日左右就够。”
林飘点点头,休息两天,身上已经没有这痛。
秋雨和夏荷也搬过来,她俩也不敢说让他搬回去住话,沈鸿看他看得紧,只要他在家里,便要看着他,换药,上绷带,喝水,夜里林飘口渴都是他起身给林飘倒水,但凡林飘哼唧声,他都是要上去问问怎,是疼还是渴,反倒让秋雨和夏荷没什地方发挥。
他俩如今就睡在个屋子里,沈鸿没说让他回去话,林飘也没主动提起,也没有人敢来问到底怎回事。
这些事情弯弯绕绕,当局者迷,林飘这个旁观者也没清,而这故事中大部分人,林飘都见过,哪怕只是面,但都曾经见过他们在面前活生生模样,或曼妙美丽,或张狂嚣张,现在大半都成黄土。
林飘只顾着养伤,沈鸿那边白天十分忙碌,他和韩修还有几位大臣负责商议太子登基大典,然后登基大典之后还得封官,反正麻烦事很多,沈鸿每天大清早就出门,到晚上才能回来。
林飘走动不得,偶尔下床都是单腿跳,后面沈鸿给他送个拐杖,又制轮椅,但只要沈鸿在时候,都用亲自代劳,做他拐杖,或者将他抱在怀中。
沈鸿白天忙碌,晚上回来洗干净双手,便会用还沁着微微水汽双手给林飘换药。
林飘已经习惯,躺在软枕上,见沈鸿扶着他小腿,林飘稍微侧身,沈鸿托住他脚踝,另只手轻轻将绷带拆下来,圈圈落在身侧,露出涂药腿肚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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