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这样个人,他生来就叫大壮,附庸风雅实在不必,矫揉造作也多此举。
“你自己想通就好。”
“小嫂子,那个总跟着你何若是怎回事,看他跟在你身边总是副可怜巴巴样子。”
林飘摇摇头:“瞧上沈鸿,如今说撇开沈鸿不谈也想交这个朋友,是不太信他,他想用接近沈鸿,能动这种想法就不是个心思正,再接触弯弯绕绕也不会少。”
大壮点点头:“确如此,若他开始便表露目叫人看出来,也算率性,这般刻意瞒着不叫任何人知道,却又心接近沈鸿,过于刻意而为。”
林飘不知道自己番警告反而让何若开始暗自发奋,看抓周吃完席便打道回府。
林飘把大壮顺带捎走,起回家。
坐在马车上,大壮忍不住感慨:“郑大人当真是疼这个小孙子,抓周把自己官印都拿出来。”
林飘道:“那哪里能拿出来,听说只是个盒子罢,做个样子,但没想到小孩子最后还真抓中这个盒子,都说以后肯定有大前途,是走仕途好苗子。”
大壮点点头,他走不仕途,这事他虽然早就不介意,但聊起来多少还是有些兴致缺缺。
没答应,不和你来往,你就跳鲤鱼池威胁。”
何若愣住,呆若木鸡看着他。
林飘见把他震住:“这初春水还凉,不要做伤及自身事。”
林飘给他留个语双关,转身离开这里。
何若愣愣站在原地,林飘方才说那些话,他敢跳,林飘就敢毁他。
大壮看看林飘表情,自然知道沈鸿如今是谁人,可惜何若没眼力见,心想要得到林飘首肯接纳,却没有想到林飘才是那个绝对不可能接受他人。
回到家中,林飘才知道朝堂上又发生些事情,沈鸿请旨开恩科,圣上同意。
新帝继位,开恩科是很正常事情,但今年
林飘见状就换话题:“之前听你阿父念叨耳朵,说你想换名字,这事都过去这久也没听见下文,你想得如何?”
大壮听林飘这样说,有些不好意思:“劳小嫂子惦记,开始倒是琢磨阵子,想着大家都改好听名字,就没改差点意思,后面想来想去,听别人叫大壮也习惯,再改名字也不方便,何况改用处也不大,也就不必强求。”
他有段时间很自怀疑,他想是他没读书缘故吧,是他没科举缘故吧,是他名字缘故吧。
那个书生叫旭光,他叫大壮,名字上就下把他比下去,让他样样都不如人。
但他想到最后还是不想改名字,他改个文雅好听名字别人便会喜欢上他吗?那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名字?
他太低估林飘,个十几岁就当寡夫,从穷乡僻壤里爬出来漂亮哥儿,又是做生意,又是将手底下几个男孩女孩拿捏得死死,他心思怎可能这好拿捏。
他若是敢做,林飘甚至不介意反咬他口,叫他有苦说不出。
何若平息下心中思绪。
他只是年轻,没林飘见过事多而已,他再盘算盘算,历练历练,他也照样走得出来。
林飘作为个寡夫都做出今天成就,他作为个上京哥儿,不信他走得不如林飘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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