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童急忙推门进来,神色紧张附耳。
魏尺壁听,神色震惊:“当真?”
“确,大人,这该如何是好。”
“还不快将他赶走,别误事情。”
书童见状沉思片刻:“大人,小有个主意,可以绝后患。”
沈鸿,李灵岳,忠武将军,这三人虽然明争暗斗,但真遇着外人,多少还是有几分互相守望意思在身上。
忠武将军没头脑,是被沈鸿和李灵岳当枪使角色,他先把忠武将军拔,后面要再对上李灵岳和沈鸿,借着侯府力,也不是不能斗斗。
如今却是得先好好蛰伏,先把忠武将军把柄给弄到手,才好决定如何做局对付。
魏尺壁叫人四处去打听,若要做局,自然要对方私德有亏,才能有机可乘,在军队事他都没叫人打听,毕竟如今是新帝天下,他早年即使做错什,他入京叛向家,助陛下登位,这便够前事笔勾销,如今他在上京,没有仗打,在天子脚下,也犯不出什大错。
他这边叫人打听阵子,果然就打听到个消息,还是忠武将军手底下带兵私下传出来,说忠武将军当年有个青梅竹马嫁与他人为妻,后来相见两人应当是又好上,忠武将军直十分关切那个女子,见对方在夫家过得不好,不知有多疼惜。
嫁,总要顾着脸面,不能随随便便说不嫁就不嫁。”
“堂堂侯府,叫个初出茅庐小子拿捏住不成?”林飘很疑惑,但最后结论也只能是侯府小姐她超爱。
但是但凡聪明点也该明白,这种直寻花问柳找相好男人,并且审美非常固定直都偏向哥儿,稍微想想就知道婚后想要恩爱两不疑是很难事情。
但没办法,林飘也不能化身上京法海,去收侯府小姐,让她在塔里好好冷静下,只能期望他们能早点看清魏尺壁不可靠。
魏尺壁忙得个头两个大,想到自己如今受苦,来回奔波,分明唾手可得东西却几次三番差点飞出去,他就心里生恨。
“你说。”
书童阵窃窃私语,魏尺壁听后沉默片刻:“不可,不可如此
同有夫之妇来往。
这倒是个可以用来羞辱对方点,只是要将对方打得抬不起头来,这件事是完全不够。
魏尺壁在书房思考着,手在棋盘上推着黑白棋子来回走动,想要琢磨出个计策来,如何不动声色将忠武将军逼上绝路?
难,有点难啊。
他这里想着,阵急促敲门声传来,他厌烦将棋子往棋盒里抛:“要死不成,说,什事!”
想来想去事情祸端便起在林飘身上,忠武将军辱他,李灵岳和沈鸿未必没有推波助澜,就算不是推波助澜,也袖手旁观看他不少笑话,如今事情惹出这大堆,他将事平下来,便起要好好收拾下害他至此人想法。
沈鸿他是不能动,动只怕倒霉是自己,李灵岳机灵狡猾,两人都不是好设计人,何况对他出手是忠武将军。
他在心里冷笑,什忠武将军,什虎臣,原名不过是叫二柱罢,乡野村夫,也敢得罪他。
如今天下太平,没有战事,最该死便是武将,陛下也未必留情面。
他找个契机,做个局,将他套进来轻而易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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