蓉意紧张点头:“自然,大约他也是伤心极,不愿意提起那个人姓名,回去再问问他,其余事自然好好隐着,不叫别人知道。”
林飘点点头:“以后有事不可再瞒着,不管什事,瞧得惯还是瞧不惯,都没有瞒着道理。”
蓉意听他如此说,扑通下跪在地上:“夫人,蓉意不敢,蓉意自作主张。”
“只是将这话告诉你,这事是规矩,你成日在外面做事,又怕这些事显得立身不正所以想瞒着,但确实没必要。”
蓉意点头,又诚惶诚恐告罪:“那位夫人,便是入府做妾那位,先前也想孝敬夫人
要报仇罢。”蓉意解释通,生怕夫人反感,他知晓夫人是大好人,但做夫人终归是不太喜欢做妾,做妾做得老实就罢,又忌讳那不老实,总想搅扰得别人家宅不宁,这位几样都占,他才想瞒下来,但他心里是觉得这人并没有什错,他有些紧张抬眼看向夫人,就见夫人听得很认真,双眼充满震惊。
“咱们站子里这种人很多吗?”林飘个大惊呆,那他岂不是救下很多品如战神,功德仿佛更加闪亮。
蓉意见夫人神色不反感,便想夫人在这件事上也是好人,便不再顾忌说起来:“寻常都是来住上几天就走,要来养伤大多是有些事在身上,若是怀胎来生产,也都是有些纠葛在身上。”
“就说前几日救下个哥儿,伤得厉害极,昏迷好几天才醒过来,醒过来之后同们说他事情,原来他是来上京寻他相公,他相公如今在上京成人物,他在老家苦苦等也不见人归来,便寻过来,寻到之后人也没见着,只说有事在忙,叫他先等着,下人奴仆待他恭恭敬敬,他也知道他相公如今是大人物,抽不开时间也是应该,便先去给他安排住处住下,结果到傍晚,他想着他相公再忙也该歇下来,便去找他相公,路上忽然被群人冲上来打顿,他刚开始听见那些人嘴里念叨着什生不生,想到自己还没给相公生下孩子,应当是拍喜,便连连求饶,想着打几下便过去,却没想到他们下手越来越没有轻重,棒子敲在头上直把他打晕过去,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被扔在处僻静无人草坡里,他又痛又怕,知道若是没人来救自己,便是必死无疑,便硬生生点点从草坡那边爬到巷尾,这才在早上被人看见,救下来送到站子里。”
林飘有些惊讶,这也太不要脸吧……借拍喜杀人这种手段不是没有,但也只能在乡镇这种小地方偷偷用,居然在上京明目张胆干这件事。
又想到那个可怜又倒霉哥儿:“这狠?当代陈世美啊……”
“男子若是狠起心来,便是这样。”
林飘摇摇头:“礼义廉耻,但凡这件事叫人知道,任他多大官都要被戳脊梁骨。”
薛平贵当皇帝都得迎娶糟糠妻当皇后,原配两个字都能把公主压头,虽然是十八天皇后,但这套观念在当下是普世价值观,相当于政治正确,这人这做,百分百是想要杀掉这个哥儿,不可能放任事情败露。
“也不知道到底是谁,你们把消息藏好,别让别人知道,不然恐怕惹出麻烦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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