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飘脸上泪痕斑驳,眼睫还是湿润,沈鸿仔细用温热帕子轻轻擦拭,从头脸到脚尖,全都整理得干干净净。
然后为他仔细涂上伤药,林飘肩头和胸膛上有几处淤痕斑驳,稍微有些破皮。
涂好伤药之后,沈鸿将手擦干净,将帕子扔回水中,看着沉睡在软枕上人,心里有着丝庆幸,庆幸自己本能依然强大,知道循序渐进,没有把林飘伤得太厉害。
不然逐渐清醒过来时候,看见个备受折磨林飘,他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那样画面。
沈鸿去鞋,在林飘身旁睡下,伸手将林飘揽进怀里,吻吻他脸颊,抚着他鬓边发。
“后半夜……”
她们又等快小半个时辰,忽然听见嘎吱声,回头看,院门被拉开半扇,沈鸿披衣站在门口,看向她俩。
他神色有些倦怠冷意,眉眼间有着缕餍足舒展,双眼睛如同深渊,是看不到底莫测。
青俞急忙道:“大人,热水已经备好……”
“有伤药吗。”沈鸿打断她声音。
里传来声音,这院子广阔,院中有松木山石隔绝,若不是很大声响,绝不会在门外听见。
秋雨这下脸色也变。
夫人哭叫得厉害……
像是强迫受辱般。
“夫人和大人今日有什不愉快?大人……”秋雨咬住嘴唇,心里发痛:“大人以前从不这样对夫人。”
他感受到极大餍足,快乐,但这和他开始计划并不样,他看重鱼水之欢,但始终能把控住,不过是因为在他眼中,心比□□
秋雨把自己带来篮子送上去,满满篮子都是府中备着日常伤药,还有小院子那边珍藏好膏药,基本都在这里。
沈鸿接过去:“这边不用伺候,你俩去休息吧。”
秋雨想说什,门已经在面前合上,将院子内外轻易隔绝。
沈鸿转身回院子里,先将伤药提进屋子,点上灯,到床榻边撩开半帘子,抚摸亲吻侧脸伏在软枕上,已经昏睡过去人。
然后又转身去厨房,取热水,勺勺仔细往里面掺冷水,用手指试探水温,调到个合适温度,取帕子走入房内,拧干帕子,坐在床尾仔仔细细给林飘擦拭。
青俞摇摇头:“初时还好,进屋过大约过小半个时辰……就这样。”
她们虽然不知道沈大人和夫人今日到底在外面发生什,但都没道理这样对夫人,夫人平日稍微忧愁些,大人都十分关切,更别说掉滴泪,哭成这样。
青俞叹口气,过去她总觉得大人不该如此迷恋夫人,如今却觉得,夫人不该同大人如此纠缠,没名没分,突然变如此发作起来,找谁伸冤?找谁抱怨,翻脸关起门来,既缠绵,又可怖。
“大人平日就不是个厉害,夫人向来吃得消,如今这样,恐怕是喝得有些昏头动手,去准备些伤药。”秋雨说完便先转身离开,心里将沈鸿骂百遍,过去她觉得沈鸿高大英俊又温润如玉,可他这样对夫人,管他有多好,都叫人觉得可恨。
热水已经提前备好,伤药也准备好,青俞和秋雨守在门口,如今天气热,夜里也并不难熬,她俩就在外面等着,秋雨抬头,看着天上升上正中间月亮,心情已经麻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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