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在他面前来发作,便先看看他们家背后这群人。
林飘想到当初他带着这群崽子横行乡里,带着他们横冲直撞,如今到上京,他们个个都发展起来,却是他们反过来护着他,好叫他能继续想如何就如何,只管过自己想要日子。
生辰需要准备,且还需要些日子,林飘还没太挂心,先准备个邀请朋友名单规划,便不再准备别,出门聚会时候和温解青说遍这个事,叫他到时候要记得来参加。
温解青倒是私下问他:“你不请韩赐来吗?”
林飘听他提起这个名字倒是有些意外,韩赐便是韩修兄长,和林飘算是多年交情,多年之前在县府时候,便送过套头面,在那个时候完全是重礼,后面来上京,基本每次只要宴宾客,或者是他生辰,韩赐都会来下,但他们交情说起来久,实际却淡薄得不能再淡薄,在县府时候韩赐送礼人并没有来,甚至在县府时候,林飘个正面都没见
没什事,便在家中陪着林飘,正好二狗闲着无事也过来,二柱半途被叫过来,他们凑在起,在家里玩会便觉得还是差些意思,想要出门去骑马,但日头大得很,晒得头皮疼,带着帽子又嫌闷得慌,便只能在家里起打牌,赌贴纸条,几人围在起,轮番上桌下桌,群人脸上多多少少都贴着几张几条,要正在谨慎摸牌,要正搬小凳坐在旁边看牌,聪明如沈鸿,也输两把。
当然,这两把都是输给林飘,林飘亲自给纸条沾上清水,给他贴在两边眼下,像两个面条泪,看得林飘哈哈大笑。
“之前二狗送块大玉板过来,始终没想好要做什,你们有什要做吗?”
“小嫂子,不是马上就是你生辰吗?便做你生辰上面穿戴东西好,做个头面,做个玉牌,做个腰带,磨珠子做些禁步压襟什。”
林飘心想二狗这孩子是真有钱:“那好块料子,你给说磨珠子?你这也太舍得。”
“小嫂子喜欢就好,这些东西拿在手里多,图就是个开心,总去琢磨值不值做什。”二狗这话是大实话,但也只针对小嫂子,小嫂子做什,他都觉得小嫂子喜欢就划算,但要是别人要磨珠子,他大约只会翻个白眼,觉得人傻钱多。
“年年生辰办起来都辛苦,尤其是如今你们都是有头有脸人,办起来更是兴师动众,今年要是没什事,咱们自家人自己坐起吃顿,再摆桌请几个好朋友来就是。”林飘想想:“不过请哪些人也是个问题,请这个不请那个,也得罪人。”
沈鸿笑道:“平日来往得少,不算得罪。”
二狗也道:“就是,平日也没见有多好感情,生辰少请个就要怄气发作,看也不是感情上事情,就是故意找茬,要所有人都给他三分脸才行,便看他敢不敢发作。”
二狗说着哼笑声,颇有些看谁敢造次感觉,林飘自然知道他们话里话外意思,他们混到这个份上,就是为不怕得罪人,别人也得罪不起他们,尤其是他们作为亲属这块,他们三个人有什事,还得自己扛,明面是不会有什帮衬,但帮衬亲属这块,那便是全家都合该起来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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