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夫人大方,借张夫人府,张则先大人,他家中有道很长曲折回廊,两旁风景独好,中间还有凉亭,是最适合不过。”
温解青点头:“那自然是要去。”
待到出新衣日子,林飘亲自去镇场,小月长袖善舞,娟儿细细弱弱说着话,向夫人们说刺绣事情,介绍花纹花型。
林飘在里面待到半,看夫人们都被衣服吸引,只顾着看秀,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边,林飘看场面有些无聊,这些衣服他都是提前见过,家里成品不知道有多少,便和小月说声,开场已经稳下来,自己便先离开。
小月点点头,知道小嫂子要出去玩,便嘱咐他戴好羃篱多加小心。
解青话音转:“但说起来,他真是活错,少不得落得这样日,并非说风凉话,何若是庶子,而是嫡子,比起他来,本就命好,说他如今活该便显得有些得便宜卖乖,但不管嫡庶,他生在上京,养在安侯府中,从小衣食无忧,但也免不受些欺负,受欺负就该早日为自己做打算,往后婚事如何,爹娘是否优待,在能选男子里择优而取,这些才是他该步步做好事,但凡他活得清醒,他这辈子都能顺顺利利过去,就像飘儿你,出生在那偏远之地,是每步都想清楚才走出来,他却是每步都没想清楚。”
“哪里,就是运气比较好。”林飘不想和何若比较,他沾着何若就不太舒服,实属是阴影。
何若现在大概是已经进入发疯发癫发烂发臭阶段,林飘想到他那副戚戚哀哀说话鬼打墙样子,稍微想象下感觉都能知道他在自家小院子里是什哀怨被迫害画风,顿时觉得可怕。
温解青看向林飘:“你啊,便是最有福气。”心中有些感慨,林飘出生乡野,十六岁便做寡夫,却从不抱怨自己不幸,怨恨没有投成达官贵人家公子,只说自己是运气好,他这张嘴确是福气大,从来只说好,不说坏。
林飘点点头,仔细盘算,这段时间确是好事不少,他要过生辰,家人现在都在身边,大壮在谈婚论嫁,两边都对彼此很满意,肯定能谈成,大壮温和情商高,花如穗贤淑情商高,两人情商都高,在起过日子肯定摩擦很小,能过上平和快乐日子。
林飘点点头,从侧门无声无息离开,到马车上取羃篱,秋雨也戴着羃篱跟在他身后,两个侍从在后面跟着,混在人群中并不起眼,目光直锁定在林飘身上。
街上人见多贵女哥儿戴着羃篱出行,也并不在意,只是见他俩羃篱下隐隐约约透着好看身形,显得气质十分出众,便多看两眼。
林飘在街上溜达,打算去找老熟人玩玩,便往间豪华茶馆里钻:“掌柜,上座。”
掌柜听是他声音:“哎哟!大贵人,怎今日突
二柱那边玉娘据说也在走和离程序,只要和离成功,稍微放放,隔上点时间,便也能有桩喜事摆席吃酒。
两人都能得偿所愿,娶到想娶人,事业也都发展得很好,想想林飘就替他们高兴。
林飘道:“明日月明坊有新衣,温哥哥你来挑选吗?”
“是在哪里看?”
林飘让小月出新衣照样按十二花神那套,做个走秀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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