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早忙到晚,林飘早就困,在回去马车上打个哈欠,这点虽然没做什体力活,但因为没有刻是歇下来,腿脚也有些酸疼。
可
灯下看美人,越看越美,看男人也样,大壮本就长得端正,说不上浓眉,但是绝对大眼,大得很精神,加上高挺有丝坚毅气鼻梁,清瘦面庞,光线再朦朦胧胧往下落,显得今日李大壮格外俊。
李大壮挠挠头。
花如穗见他如此神情,神色便有丝尴尬,出门时候她便知道自己妆容不好看,但嬷嬷说就是得这样装扮才行。
“……先去洗把脸。”
大壮点点头:“把发冠取再去吧,发冠多沉。”
女方那边派来送嫁,林飘和秋叔努力将场面烘得其乐融融,二柱便是桌桌敬酒,和好友亲戚们谈笑风生,这个经典项目是逃不过。
幸好大壮平日也应酬,酒量相当不错,在场子打转也半点不含糊。
等到沈鸿和二狗他们下班赶过来,又另外给他们在内场开桌,花家几个送嫁兄弟等在这里有半原因便是等他俩,见他俩来,便也聚上来热络,打算大家再聊聊聚聚,沈鸿和二狗自然给足面子笑着应下,大家稍微笑谈番,聊得有来有往,但对他们某些套关系暗示,都只当没听懂弦外之音。
不是不能谈,是没必要在现在谈,很多事潜移默化就能办成,没有特意来说必要,这点沈鸿和二狗比花如穗这几个兄弟老练多。
沈鸿和二狗在官场上见过都是什等级老狐狸,在这个场合自然长袖善舞,不费什功夫便将人应付得妥妥帖帖,二狗即使满脸笑容,也稍微偏向场面客套些,要说做功夫,沈鸿就厉害多,大约是长得好看原因,他显得十分诚恳用心,听人说话时候都是认真倾听姿态,仿佛是留下交情般,而并不是只是简单坐在起说场面话而已。
花如穗点头,伸手去取发冠,但毕竟自己看不见,但是有些不方便,大壮便走上去,帮她把发冠取下来,转身放在旁桌上红托盘里。
花如穗脱长长婚服外袍,穿着里面绣服,去叫自己丫鬟打水来,然后在梳妆镜前等着洗脸。
待她洗好脸,收拾好复杂盘发,回来时候见大壮已经在床上睡过去,他忙天,又喝许多酒,虽然意识是清醒,但人已经很疲倦。
花如穗便让大壮身边直跟着小厮进来,为他换衣衫擦洗手脚,然后自己去侧室先睡下。
……
林飘觉得这和逼格有关系,沈鸿逼格不高不低,不轻不重,刚刚好在身上,人只要有品格,做什都显得光风霁月。
他们吃过酒席,之后又是闹洞房,倒也没太闹,秋叔是第个不肯叫人乱闹洞房,家里这边人也没有谁有这个恶趣味,就进去看大壮挑红盖头,然后取些喜糖出来,大家便转身离开,把空间留给这对新人。
众人离去,花如穗抬起眼,大壮看过去,见花如穗今日打扮得很白。
字面意思白,脸涂得很白,虽然花如穗皮肤好,但被粉盖,也基本看不出什,脸上最明显就是秀美细致眉毛和眼睛,还有鲜红嘴唇。
大壮和花如穗四目相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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