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他无名无份跟在还是二皇子皇帝身边,便是他解语花,常常陪伴在他身旁,如今皇帝最偏爱人便是他,最大原因就是在他面前足够放松,也能谈起往事。
皇帝面容英俊,身姿高大,靠在他怀里,敏妃迷恋望着他,指尖轻轻按着:“陛下可好些,陛下头疼毛病如今倒是比过去厉害些,可见还是太忙碌,没有休息好。”
皇帝听着他如此说,并没有吭声,敏妃便不再说话。
过会,皇帝缓缓才道:“沈鸿不让人省心。”
“沈大人?
林飘不知道沈鸿这段时间是不是在朝堂上发生什,总觉得沈鸿不和他说话,只是看着其他景色时候,神色越发冷淡坚毅。
林飘把二狗叫来问通,也没问出什来。
“如今朝堂上当真没发生什,战事也没有,二柱虽然回不来,但在关上那边也就日子苦点,别事是不会有。”
二狗听林飘这样问,就知道沈鸿这段时间可能是有什事,但他真不知道,他和沈鸿也不是整日都在起接触,沈鸿目前也没有对皇帝上奏任何事,他为皇帝做事情,虽然明面上不好得赏赐,但皇帝对沈鸿态度还是很好,二狗暂时没看出问题在哪里。
“大约是冬天太冷?这个冬天沈鸿是不是瘦些?人看着瘦,脸自然也显得冷。”
说,但皇帝也该感觉得到,他孤注掷已经做到这个份上,他心意写得明明白白,没有道理再不成全。
没有文字,没有语言,但皇帝应该明白他要是什,这些都是不需要言语去授人以柄。
最多不过这个冬天,便该把切给他。
这是沈鸿最将切寄托出去瞬,寄托于他和皇帝默契,寄托于皇帝对身为臣子他心有成全。
冬日雪纷纷,沈府泡大罐子腊八蒜,绿油油瓣瓣像翡翠般,每日早上桌上都会放那小碟子用来下八宝粥。
“是瘦点,大约是太忙。”
林飘其实心里有些怀疑还是成婚事情,但也就前几个月有点声音在外面传播而已,从头到尾沈鸿稳如老狗,并没有什举动措施。
林飘不知道切尽在不言中,已经进行完。
皇帝寝殿,敏妃正在给皇帝按着太阳穴,他既没有皇后尊荣,也没有贵妃们家世,能混到妃位便是对皇帝多年陪伴,在他身旁谨小慎微无微不至。
他不像别妃子,满头珠翠,只简单两根簪子挽起发,枚淡蓝绒花压在鬓边,其余发披散在身后,根发带长长垂着,是日常打扮,叫人看觉得轻松。
林飘不喜欢喝粥,但最近喜欢上八宝粥,特意要求小厨房,要将粥里莲子,芸豆,腰豆,这些煮软之后粉粉糯糯东西多放些,米倒是可以少放些,喝着顺滑就行,不用太粘稠。
这个冬日林飘并不知道沈鸿在等待什,他们照例堆雪人,打雪仗,看落雪纷纷,踏雪赏梅,每个闲暇空隙都过得极其充实。
然后是腊月,过年,沈鸿二十岁生辰。
沈鸿大办场,和弱冠时比起来都不逊色,还在府外面廊下摆几桌,施粥送菜,同喜楼也开福利桌,让冬日生活有困难能拿着碗直接来领份饭菜。
就这样日子开春,直到雪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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