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因为他说得太好,皇帝决定让他每两天就去上堂课,从启蒙典籍,培养品性到诗词都由沈鸿来做。
可以看得出来皇帝是很喜欢沈鸿这
“他们用异族语赞叹大宁繁华,想要入主中原,大月如今首领仿佛是去过上京,他说上京繁华如仙境,而他们所居住地方简陋如狗窝,他曾见过上京月,从此大月便不再是他心中月。”
二柱皱皱眉头:“在说什屁话。”
“他当时喝些酒,是这样说。”
二柱想想,倒也是懂这个意思,不就是曾经亲眼见过大宁繁华,口水流地,现在想要找机会打进来,将这份繁华占为己有。
“他倒是想得美,在大宁看圈就像将大宁占为己有,倒是符合他们强盗特性,看见什东西好就想要来抢,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把舌战群儒长袖善舞做到极致,并且还要保证,别人不会觉得他太圆滑。
沈鸿因此得到个称号,叫中庸君子。
而二狗挨更多骂,骂他贪功冒进,骂他不知轻重,只知道想着要打仗,却不知道这种这种得边打边安抚,防止事态变得更严重,也要百姓能得到休养生息机会。
但不管大家再怎吵,再怎觉得历朝历代中,发动大型战争都是不明智,是伤德行,是容易使国家破败,但最后结果还是打。
文臣嘴皮子再利索也只能在朝堂上说说,他们说出花来,边境战争和骚扰就没停过,二柱句全军出击,杀出个金秋,成为众人噩梦。
二柱将盔甲擦洗干净,又拿干燥棉帕又擦遍,将上面残存水痕擦掉,提起来抖抖残留碎屑残渣,铁衣哗哗振响。
“天上月亮从来都是同轮,他们贪心不足总想要占别人东西,那就来,看他们有没有没事走出边关。”
探子听将军如此果决,连连称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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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鸿在上京这战之后变得更加忙碌起来,因为之前皇帝让他给两个皇子上课,基本都是启蒙,并且希望沈鸿能教他们些做事为人道理,让沈鸿在他们身边,他们能学到几分,但除沈鸿两个皇子还有好几个师父,从习武,练字,各个典籍流派还各不相同,沈鸿顶多每三天去上小半天课。
二柱在边境很烦恼,因为他觉得这些人最近多少是有些烦人,整天前赴后继半点不消停,结盟情况也越来越厉害,二柱觉得事情不太对,便想着得派探子去打探清楚,这些异族族群中到底发生什,怎个个都和疯样,如此知道他们为何突然疯狂,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。
二柱放探子出去,过小半个月,二柱正在营帐里擦盔甲,昨日才结束场小战事,锁子甲染血,他便将手帕沾水,仔仔细细擦拭起来。
探子被传进去,便看见那位传说中鬼见愁将军,正盘着条腿坐在床边,怀里抱着盔甲,低着头拿着帕子在仔仔细细擦拭,只抬头看眼他身份:“打探得怎样?你说。”
探子道:“同手下几位探子潜入最近几个城池之中,在里面混迹几天,手下人扮作舞姬在宴会中听他们谈话,他们并不在这种场合谈论战事,但倒是听见些别东西。”
“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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