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扶着他腰,面给他系上腰带,松松个结,防止衣衫滑落。
林飘只觉得浑身暖洋洋,如同泡在热水里般,脸上肩背上都出层薄汗。
沈鸿对林飘向来极有耐心,缠绵缱绻温存不嫌耗费时间消磨耐心,他心之所向,只嫌不够长久。
直到夜深,拥着熟睡林飘,看着他脸颊还带着未散红晕,确切已经抓住他感觉让沈鸿心里十分满足,他曾经决不能染指,令他长久凝望着却无法靠近人就在怀中。
林飘曾是他禁地,如今是他桃源。
“院子里有人……”
“已让他们去外面暗处守着。”
“夏荷……呢?”
“在离们最远屋子里。”
“……”
沈鸿伸手捞起林飘,让林飘坐在自己怀中。
林飘突然被他抱起来有点懵,看着他眼眸:“做什?”
沈鸿微侧头,压着林飘后脑勺吻过来,亲吻后看着林飘眼睛。
“证明飘儿是。”
林飘下忍不住笑:“是你是你。”
“记忆中倒是些别事。”
“什事?”
“那时候飘儿只拿当个小辈,却心中已经有绮思,飘儿再外结识别男子,当真是叫人难熬。“
林飘瞥他眼,要是算这个旧账,他可是不认:“你自己吃飞醋,你活该。”
沈鸿浅笑:“是吗。”
林飘睡晚上,第二天起床感觉倒还好,沈鸿知道第二日还有事要处理,并不贪欢,早上起床时两人抱在起耳鬓厮磨番,林飘起床吃早饭喝鸡汤,除感觉步伐有点发虚,别倒没有什。
这边早饭没有太多复杂东西,林飘让他们准备发面鲜肉小包子,然后蒸鸡蛋羹,准备两碟子点心也就够,出门在外不好弄得太麻烦,折腾下面人。
夏荷见他俩起床,都不好意思抬眼看他俩。
之前秋雨姐便叮嘱她,这种事是常有,叫她不用太大惊小怪,但真叫她撞见还是心里发慌。
昨夜听着隐隐约约,夫人都有哭腔,现在看见两人,她都不敢瞧两人
林飘躺在柔软被褥上,炕烧得很热,周身都暖呼呼,身下是软绵绵新床褥,他们没带床褥这些东西回来,都是在县府里置办现成,让他想起他们冬日置办那床新棉被,开始也是这样松软。
“好热……”
“别睡在上面。”沈鸿将林飘托起来按进怀里:“这样可好些?”
“嗯……”
沈鸿怕他着凉,虽然炕烧得热,但屋子里还是冷,便留件厚外袍给林飘披在肩上,裹着他肩背。
在上京还好好,只偶尔发作次,如今回来忆起往昔,倒是又有点小孩子气。
“飘儿当真是?”沈鸿轻声问。
“是你。”
林飘想要按住沈鸿探进衣摆手,犹豫下最终还是纵容他动作。
快十日,林飘虽然怕累,但也不是点都不想,但他有些担忧。
“在别事上什都好,只这件事,你是个小气包。“
沈鸿整整衣袖,在林飘身旁坐下,让林飘躺在自己腿上。
“飘儿自是不会知道嫉妒,飘儿那时于而言,是绝不可触碰。”
可偏偏别人都有资格触碰。
他分毫不可沾染禁忌,别人却可以随意觊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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