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次落地,正好在裕州这里歇歇脚,裕州虽然在州府之中算是贫瘠,但再贫瘠也是个州府,和县府比起来完全不是回事,补充些新鲜物资正好。
林飘把狍子腿带上,上船之后肉剔下来炒两个菜,骨头炖汤。
沈鸿本就不缺精血,都说满则溢,林飘忘性大,颇让他吃些,在船上受不少罪,下船正好松快松快。
接到玉娘之后回到船上,林飘在房间里有些警惕看沈鸿眼。
“你药性也该过去吧,别是装,故意折腾。”
林飘他们没有在县府逗留太久,县令准备些当地特产,新鲜吃食装在食盒里为他们践行。
走时候二狗下车看眼他送过来食物,拍拍他肩膀:“安置好家里人。”
县令楞下,没懂什意思,心里却阵不安,但想想应当不至于,他虽然在找人做陪这件事上有些做得不合适,但整体十分热情,该给待遇都给,沈大人他们行人到府上来住,待遇给得都比他们平时在家里还高,吃饭菜要是同喜楼直接拿过来,要是他们后厨特意烹饪,干贝干鲍这些东西都是拿出来,铺床单被褥也是上好绸子,为这次接待沈大人李大人事情,他没少敲打那些商户和乡绅,就算没有十全十美,十全九美总是称得上吧。
县令头雾水,但人已经离开,没有人能告诉他发生什,为什要安置好家里人。
林飘和沈鸿坐在马车里,只看见二狗下车和县令说什,大概是告别之语,便没有在意,等到后面再听见县府消息时候,已经是县令被换掉,朝廷安排新人前去顶上,二狗那批同学便被安排在衙门里,做文秘或者管档案类,也算是个帮手,他们在村子中多年,又跟着沈鸿学些东西,谈不上公正无私,但也知道把事考虑得详细些,让县府百姓都能有些好处。
“飘儿这样看?”沈鸿十分温柔,简直温柔得有些委屈,仿佛是受别人冤枉样。
林飘受不他这个样子,船下又温柔又乖,什话都听,什事都答应,船上就变个人,话语倒还是这温柔,但别方面就都变。
“你就不是个老实人。”林飘冷哼声:“是你太过分,这几天是怎对你自己心里清楚,少装无辜。”
林飘暗暗磨牙,何止是觉得沈鸿有些过分,甚至是不太尊重他,非要把他逼崩溃才肯停,拿那狍子肉当借口骗谁呢。
沈鸿淡笑望着他:“可飘儿不喜欢老实,飘
他们来路上是慢慢走,该做事都做,该看风景也都看,回去路上便没有什好停留,即使再有人想要攀附,顶多也只是落地吃顿饭功夫,不会再耽误什。
等到船只走到裕州,他们去接玉娘回来,在行程计划中稍微耽误个半天也足够。
之前玉娘爹娘都说不好叫他们这样绕路来接人,让他们直接回上京去,玉娘后面他们再派人护送到上京去。
二婶子说什都不同意,说即使别人自己先回去,她也是得来接玉娘,和玉娘起回上京。
兵分几路实在麻烦,现在船都是现成,再去找船也麻烦,林飘便和她们说好,起来起回,个都不会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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