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柱孤立无援,只能紧紧握住玉娘手,玉娘笑着拍拍他手背,感觉这家子凑在起时候模样最幼稚,最好玩。
二狗耍会横,又道:“今天差点就要来往,信阳候世子非要拉着再喝三杯,懒得搭理他。”
二柱这会才抬起眼:“叫你讨嫌,是被找麻烦。”
“也不算,这些人来来往往,总也贱兮兮。”
二柱冷哼声:“帮你去收拾?”
二婶子点点头:“你瞧玉娘还帮你说话。”
二柱低头笑笑,玉娘也低下头去笑笑,两人都颇有点不胜凉风娇羞感,林飘让他们快他们落座:“别傻笑,你们这起走走逛逛,快坐下歇息喝点东西。”
他们坐下之后之后来便是二狗,二狗进门也不用人招呼,袍子撩往凳子上座,往后面使劲靠:“唉哟累死,真是懒得和那些人纠缠,个个嘴上都是君子,酒品差得要死,赶紧溜过来。”
二狗看桌上放着水果茶,赶紧先喝口:“还是咱们府上东西好喝,外面那都是些什啊,烦人!”
二柱听他进来就抱怨连天骂骂咧咧也没人说他,觉得这小子真是在上京待太久,自己总是呆在外面,不比他在家里受宠:“你闭嘴吧你,进来就你话多。”
,林飘深吸口气,甜香从鼻腔涌入肺腑,感觉非常好。
“这味道真好闻,感觉人都要精神些。”
“是啊,比熏香提精神,感觉头脑下清醒不少,清清凉凉。”
他们在屋子里先喝会茶,到下午,二柱和二狗陆续赶来,二柱来得最早,如今他在上京闲着没什事,就带着玉娘在外面玩乐走动,小情侣自己闲逛谈情说爱,到时间就起赶过来,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。
二柱进门,闻到屋子里香气:“这味道真香,个大老爷们进来就要叫这屋子臭起来。”
二狗笑道:“你还是先别动弹,信阳侯家能有什好东西,随他去。”
小月在上面听见这话,也道:“信阳侯家不算什好东西,再风光也没几年风光,如今只是祖运好,得阵子发达而已。”
林飘坐在上面听着,侧目看向小月,信阳侯家事林飘知
二狗看二柱和他来劲,又喝口水果茶润润嗓子:“唉,就话多,怎样?”
二柱看着他:“你小子别太欠揍?”
“就欠揍,你打就让小嫂子打你。”说着他还看向二婶子:“婶子!你看看二柱,在外面当将军真是不得,回来要打人。”
二婶子见状安抚道:“你别管他,咱们吃瓜子。”
二柱气得发慌,心想自己在外面什人收拾不,回来就被这狗东西克,都这多年,还这贱模贱样。
二婶子扫他眼,眼神锋利,带有查岗威慑:“你这小子,你昨晚没洗澡?”
二柱吓跳:“娘,洗!哪有不洗澡。”
“那就好,你小子要是敢像在军营里时候那样,臭气哄哄跑来跑去,别说收拾你,你小嫂子,玉娘也要收拾死你。”
二柱没想到进门随口句话就挨顿,连忙认怂:“不敢不敢。”
玉娘笑笑:“婶子,快别说他,他在军营恐怕这样说惯,嘴上花花呢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