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拷打?”
林飘磨磨牙,恋爱脑还是有很大缺陷,就是自己在怼他时候,骂他话都能让他觉得有意思。
林飘无奈只能叹口气,倒在沈鸿怀里:“皇帝什时候死啊……”
沈鸿微怔:“飘儿在担心这个?”
“心里挂不住事情啊,这种事不是你死就是活,皇帝还活着这事就没落定,感觉咱们脑袋和脖子都连得不够紧密。”
沈鸿带着他走进,到花枝前,林飘伸手则枝下来:“有花堪折直须折。”说着林飘看向沈鸿。
“这两日做噩梦很厉害,夜里睡不好,也不知道是什原因,你今晚多陪陪。”
沈鸿望着他眼眸:“飘儿夜里并未呓语,由此并未发现,飘儿该早些说。”
“也不是什大事。”
两人回到府中,沈鸿看林飘蔫巴巴:“飘儿,你心中可是有事。”
个运气好飞升成特权阶级人,可是如今,好像整个大宁都变得和他有关系样。
林飘最近也不敢随意出门,随着战争大胜收尾,百姓个比个激动,他作为天机弓和□□提议人,如今被捧到个不可思议高度,以前他做归乡衣,顶多是有军属认出他,几个女子哥儿围上来打个招呼说说话,做锁子甲也是被军属围着,想要从他渠道弄到锁子甲,但天机弓和□□摆平战争,林飘出门,但凡被人认出是他,有人喊出林飘两个字,整条街百姓都能围过来。
然后不停夸赞他,说他□□杀多少异邦人,什不老实不肯投降人被屠城之类话,林飘刚开始忙着躲回府,白天还没什感觉,晚上便梦见屠城。
这几日他心里闷着这个事,感觉自己实在软弱,却又实在需要沈鸿怀抱。
林飘抱着沈鸿腰不放手:“好累,你抱回去吧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沈鸿点点头:“如今陛下已经容不下二柱,却暂时没有动作,便是想要等个合适时机,他年内必动手,不会任由他如此行事。”
林飘点点头,在心里藐视皇权很轻松,但是在现实中真开始谋划造反,林飘感觉自己睡眠质量都直线下跌。
沈鸿陪林飘会儿,侧
林飘摇摇头。
沈鸿将他放在软榻上,俯身亲吻,待他没这僵硬苍白,神色柔软起来之后,才继续问。
“飘儿,想知道你在忧虑什。”
林飘还是不太想说,沈鸿便将他抱起,让他坐在自己怀中,吻着他耳廓轻笑:“飘儿只有个时候最实诚,什不肯说话那个时候都愿意说。”
林飘推开他,脸上已经有些发红,没想到沈鸿突然说这种混账话:“你当拷打不成,还非要问出来。”
沈鸿侧头在他颊上轻吻下:“飘儿该早说,这路走过来也该累坏。”
他说着躬下身,手臂捞,便揽住林飘腿弯,另手托着他后背,将人带进怀中靠着。
林飘觉得自己真是条咸鱼,适合大富大贵,但不适合过这种大名人日子,簇拥上来人太多会让他有种空气被挤得稀薄感觉。
沈鸿路抱着他走回院子,路上看见开得好花枝,还会驻足让林飘看会:“春花繁茂,夏花灿烂,看看也可养精神。”
林飘看着花朵枝条,搂着沈鸿脖子:“靠近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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