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哪两家马车,是世仇不成?这个场面感觉有好几年没见过。”
“瞧着像白府,另辆像沈府,沈府缎子好,他们轮子都做得比别人家厚实,样样都是很讲
白若先当初便对他有些轻视,如今他回上京,正是想要来找场子时候,他若是让岂不是白给白若先脸面,掉沈府脸面。
秋雨心中也是如此想,见林飘如此说,神色便平静许多,低声吩咐车夫,让车夫告知仆从,仆从前去传话,让白若先让路。
白若先在马车中听见对方来传话,神色冷淡,也没说可还是不可,下面仆从小心看眼他神色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你家主子不过个哥儿,岂有让朝廷命官为其让路道理,白大人如今是太傅,是天子师,你们可别欺人太甚。”
那边很快把话传过来,林飘听这番话,冷笑声,说起来这也算是个万金油理由,不管做什,呵斥句区区哥儿仿佛就能站在必胜之地,而他身为哥儿,不懂得温良恭俭让,还要在这个时候争强好胜出头,便是他犯下大错。
林飘道:“他既不愿意让,也断没有让他道理。”
们有成婚念头,林飘还是得帮她们好好把把关。
话倒不用先去问娟儿,便打听打听那小公爷日常行事作风,就知道这个人是如何性格,办事靠不靠得住,性格够不够稳妥。
正想着,突然马车停,听见外面传来阵喧哗,林飘便看秋雨眼,秋雨当即掀开帘子,去外面打探几句,随即回来说到:“夫人,是迎面有辆马车把路堵,现在咱们和对方都在这条路上。”
林飘点头:“没事,咱们向后撤些,把路让开就行。”
秋雨神情犹豫,掀开帘子向外看好几眼,不太确定道:“只是那马车,瞧着像白府。”
秋雨道:“反正今日也无事,耗着便耗着,夫人歇息着就是,没得让他白赚这场,只当们怕他。”
秋雨虽然并不知道太多细节,但心中也清楚白若先是沈府敌人,别地方和和气气是应该,但对敌人却是应该硬气,否则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,往后也要被人瞧不起。
白若先没等到对面再来传话,他想着便是想要让他让路,也该让侍女来通传声,说两句软话,如今他并非无官职在身,已经是太傅身份,林飘便是想要耍横,也该顾忌顾忌他身份。
可现在看对方这个态度,显然是不打算有丝毫退缩。
两人马车就这样堵在路中间,此处正是人流颇多,道路狭窄处,过此处两边道路都十分宽阔,唯独在此处成难题,路过百姓在旁看着,见这两辆马车谁都没有让让谁意思,感觉十分好奇。
“白若先?”林飘从她掀开帘子缝隙中看出去眼:“确实挺像白府。”
虽然马车这个东西大差不差,但上京贵族为彰显自己品味,在软装上面都是下足功夫,帘布用什颜色,两旁挂什饰品,都各有讲究。
白若先更是如此,他马车帘子用是云锦,要暗纹淡色系,两旁挂辟晦香包,简约而不简单,是很好认。
林飘坐回马车里:“不让,让他给让路。”
冤家路窄,狭路相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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