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飘有些惊讶看着他,没想到沈鸿分析居然这深刻,难怪别人说沈鸿看事情总是洞若观火,这些事毫厘之间他都无遗漏。
林飘道:“就是想看看他怎倒霉,以前他敢这对你。”林飘心里记仇小本本可都是还记着。
“此次包玄案旦宣告,他恐怕要流放。”
“不处死吗?”
“他毕竟是历经两代皇帝首辅,不能轻易处死,但他年事已高,被剥去身份处以流放,想必也活不几年,死前多活这几年也足够让他吃够苦头,便算是为包玄所受冤屈苦楚赔罪吧。”
来,让大宁繁茂起来,如今切都才开始,以后还不知道大宁会变成什样呢!有是咱们发力地方!”
众人雄心壮志,只觉得未来片大好,天下未来片明朗。
夜里,林飘回到家中,已经和沈鸿说完白天事,将自己英勇之姿划重点表达:“将他说得头脑发昏,最后路都走不得,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,看他是被戳到痛处,不然也不至于几句话就变成这样,瞧着实在可笑。”
沈鸿听着他说那些话:“飘儿厉害,飘儿吵架从来不是只会以声量取胜,而是能言击中要害,如此才百战百胜。”
林飘听他如此说,笑容变得更加灿烂:“有这厉害吗?”
林飘听着他淡淡语气,点点头,忽然又揽住他脖子,看向他:“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给包玄翻案。”
沈鸿微微点头:“包玄无错,到合适位置,合适时间,本就该为他翻案,何况此事还于有利。”
林飘就听前半段,后半段选择性忽视,反正爱情使人盲目,凑上去亲亲他:“正义沈大首辅。”
“自然有。”
“说起来,他如此针对你原因,居然是因为他有个朋友,算出你是御龙命,所以才在心里这和你作对,但说到底,不管是御龙命还是什,天子就这重要吗?重要是百姓吧,只要你做官做得好,对百姓好,御什都并不重要。”
沈鸿点点头:“飘儿说是。”
林飘看向他,靠近些靠进他肩膀:“所以那时候你说白若先被困住,是说他太维护王权意思吗?”
沈鸿道:“并不止如此,他太维护自己,白若先并不能清楚看见自己在做什,他用忠义,将自己包裹起来,他报恩,解释切,他既要得到切利益,又要做那个最正确人,他就像个被供奉起来陶像,高高在上又刻薄,自以为自己成神,困住他,是他想要给自己塑那个金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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